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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门虽矮,但内部房间的高度很正常。进去后我站直身体环顾四周,大概因为长时间密封,出口又高于水面,房间内没有进水,空气里湿气不重,干燥且透出股霉味,手电光里漂浮着大量灰尘。
靠门左手边放着个六斗柜,正对往里的墙前是个双开门的木头衣柜。面朝门摆着一张垂花柱式拔步床,右手边靠里的位置有面屏风,看样子是间卧房。
那张拔步床占据了整个屋子的大部分面积,榉木材质,床周边立柱围成框,挂檐及横眉部分镂刻透雕,门围上也雕刻大量浮雕,均为祥云花卉等纹样,是非常典型的老式床具。
床上空空荡荡,只铺着张床垫,面上积了厚厚一层灰。床架上挂着深色的床帐,布料上也覆盖着大量灰尘。
我草草看了几眼就转头扫向旁边,结果才把手电光移到那面一人高的屏风上,就看到光里骤然出现个黑乎乎的人影,穿着宽袖长袍,却没有头,正以一种大张着手臂的怪异姿势一动不动趴在屏风上。
我心头一跳骂出句脏话,条件反射后退半步准备掏家伙,旁边的闷油瓶马上转过头,看到人影的同时哗的一声拔出刀。胖子也反应过来,一个箭步上前踹翻半边屏风。
我赶紧从包里摸出折叠铲,正想抡起来给那玩意儿狠狠来一下,就听胖子叫道:“我日,还以为是什么鬼东西,就他妈一个衣服架子。”
他冲得太快,一脚收不回来,差点被屏风绊倒。闷油瓶眼疾手快拉了他一把,才没摔个狗吃屎。
我定睛再看,发现后面立着的真就是个木头衣架,横杆造型,两侧立柱,上面挂着件长袍,整件衣服被撑开,恍眼看去就跟一个人横举双臂站在屏风后面似的。
胖子站稳,骂骂咧咧凑上去:“挂的衣服还挺花哨。”
我也跟着挤到屏风后面,见这衣服上虽然堆着厚厚的灰尘,但细看能发现底下的布料是深红色的,袖口和领口还绣着大面积的花纹,全是比翼双飞、龙凤呈祥之类的纹路,不由得恍然大悟:“是件喜服。”
说着我愣了一下,转头去看拔步床的挂账,以及床角落里的悬挂物。这下我发现这床上的布料也是发深的暗红色,里侧还挂着几盏装饰用的小号喜字龙灯。虽然周围的装饰物非常简单,但配合这件衣服,整间屋子的作用不言而喻。
“这是间婚房。”胖子也豁然开朗,“就他妈的离谱,外面躺人里面结婚。不会是哪天这屋子里的小两口结婚,外面吃饭的食物中毒,最后全部躺板板了。”
“不对。”我说,“外面没有布置过的痕迹。”
我看向门口,又觉得这门也非常奇怪。如果这里是间婚房,谁会把门修得跟个狗洞似的,还从外面给封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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