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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说着又回头去看婚房的门,闷油瓶看出我的想法,说:“这口棺大概沉在水下某个和房间相互连通的地方,我们开门破坏了气密性,导致棺椁上浮。”
我皱起眉,以门为参照物计算了一下水中棺椁所在位置,连接出来一个等腰三角形,对闷油瓶说:“这东西是不是刚好放在了男尸和女尸间的中线上?”
闷油瓶点头,我心底发沉,联想到这一沉一浮,喃喃道:“等量互换。”
我扫视周围其他单人棺,这些也是陪葬,只不过大概不是真正有用的,于是只做陪衬。但不是随便什么人都能拿来做陪葬,这些人应该也存在千丝万缕的联系。
我抬头看那块牌匾,神情复杂。胖子沉默了半晌,见我们两人面色越发严肃,搓了搓手大咧咧打断我们的思绪:
“管他摆哪儿的,风水这套玄得很,摆出来个富春山居图都是正常的。派头这么大,这里面葬着哪位大明星,露个面让胖爷我开开眼。”
“是屋主。”闷油瓶沉声说道,拔出匕首插进棺材缝,慢慢找起机关来。
胖子见闷油瓶出手,也举着手电凑过去一起找。我正准备走近,突然听到旁边传来哗啦的水声,转头见是小满哥,正吐着舌头四脚划水在棺材群里穿梭。
我见它速度慢了很多,看起来消耗掉不少体力,于是走过去帮忙推了它一把,让它爬到旁边几口叠放着露出水面的棺材上歇脚。
小满哥爬上去后猛甩脑袋,泼了我一脸的水,之后也没闲着,继续表情严肃地打量着周围的水域。我无奈抹了把脸:“您老人家下来后就没闲着,到底找什么这么兴奋。”
小满哥没理我,继续站直身体抖毛。我刚擦干净,又被甩了一脸,满脸都是那种腥臭的绿水,感觉嘴里都进去了一点。正大力呸了几口准备骂,一抹脸却见小满哥突然整个身体紧绷,耳朵也直直地竖起,定定看向了侧前方。
除了提醒我们哪里有暗门,小满哥在整个行程中大多时候非常安静。它像是自己有一个明确的目标,一路上都在寻找什么。此时它依旧一声不吭,但直盯着前方的眼神中满是警觉,身上肌肉紧绷,缓慢散发出一种锐气。
我心中一震,赶忙顺着它的视线看过去。小满哥的视线正聚集在屋子正前方的中间,胖子之前做的山寨油灯还立在那里,投下一片昏暗的光线。那里摆着八仙桌和太师椅,以及几个被我们打开的棺材。
此时就见在正中间的太师椅上,不知道什么时候悄无声息坐了个人。
距离太远看不清面容,只能大概辨认出来那人身材高瘦,穿着身发白的长袍,直挺挺地坐在椅子上一动不动。身后的影子被灯光拉得无比细长,一直挨到头顶上那块发黑的“四世同堂”的牌匾,在空旷的堂屋里显得异常诡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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