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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不要。”鹿黎小声地抗议。
林斯屿反驳得像个暴君:“不要也得要,每天晚上来我房间做,不做完不许回去。”
鹿家的餐桌是个红木小圆桌,桌上放着玻璃花瓶。因为要是养了真花那就没人照料,但鹿芳又想点缀一下房间的环境,只是放了几珠以假乱真的假花。
菜是鹿芳看着点煮的,现在还热气腾腾。她让鹿黎他们先吃,自己进厨房把煮在炖锅里的冬瓜汤端出来。
“今天怎么回来的?”鹿芳问,“我看斯屿骑自行车出去的,你们没坐公交车吗?”
说到这个话题,就连林斯屿都略显尴尬,他清咳了几声,解释道:“本来想骑车接鹿鹿回来的,结果半路被交警抓了,最后他骑共享单车回来的。”
鹿芳“噗”地一声笑出来,又问道:“国庆放三天,有没有什么安排?你们别每天蒙在房间里,学习是很重要,但有时候给自己的压力也不好,还是要挑时间出去玩一玩——小鹿,出去玩的钱还有吗?”
鹿黎忙不迭地点头道:“有的。”
“那出去玩吗?”
鹿黎扑闪着眼睛,习惯性地把问题抛给林斯屿:“要出去玩吗?”
“我帮你预约了医生,去带你补牙。”林斯屿平地抛下了一颗惊雷,“都拖了一个多月了,不能再继续拖了。”
鹿黎目瞪口呆,他看向林斯屿的眼神不是装可怜,是真可怜:“我不想去。”
他可能就是易龋齿体质,也可能是刷牙的方式不对,明明早晚每天都刷满了五分钟,甜食也不怎么吃,但就是很容易蛀牙。
别人都说补牙不疼,但可能每个人对疼痛的忍耐度不疼,鹿黎觉得补牙很疼。
他什么都听林斯屿,但就是补牙这件事情,暑假尾巴的时候他就去检查过牙齿,但就是拖到了现在还没去补。
鹿黎拿筷子戳着饭,连胃口都没有了,他闷闷地道:“我突然觉得我的牙也不是很疼。”
占便宜
鹿黎的理智告诉他应该去补牙,但只要一想到补牙这件事情,他就感觉牙根开始发酸,就连上颚都不受控地分泌口水
主要是补牙这件事情,林斯屿先斩后奏,他半点心理准备都没有。但林斯屿又是摸准了鹿黎的性格,既然预约都预约完了,那鹿黎就算再怕也会去。
国庆的第一天早上,鹿黎满脸不高兴地跟在林斯屿后面。而林斯屿像是怕鹿黎跑,从始至终都会时不时地回头看他一眼。
林斯屿约的是专门的口腔医院,距离不远不近,差不多两、三公里。他本来想打车过去,结果鹿黎拉住他的袖子,惨兮兮地看着他道:“别打车,骑车过去就行。”
他的意思反正就是拖越久越好,结果林斯屿就伸手一拦路过的出租车,直接把人绑票似的拉进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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