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陆封说：“目前来看是这样。”

“我觉得……”周斯年讲话一向游刃有余，此刻难得考虑措辞。他看了一眼低头专心吃饭的楚童道：“你不能因为陆叔叔和叶阿姨的事情抗拒喜欢本身，谈个恋爱没什么不好的。”

陆封的语气平静：“我没有抗拒，只是没有喜欢的人而已，而且我并不觉得现在是迫切需要恋爱的时候。你不要因为自己在恋爱就认为所有人都应该像你一样……早恋。”

“哇！”周斯年故作夸张道，“都什么年代了还有早恋的说法，陆封你也太古板了，你还说你没有抗拒喜欢？”

“没有。”

“没有的话你就和蒋诗绮试试。”

“你拿她好处了？”陆封有些怀疑地看着他。

“没有啊，我只是关心你，怕你变态。”周斯年很坦然，才不会承认自己只是闲得慌想看热闹。

“谢谢你的关心，”陆封慢条斯理道，“如果你和那位苏先生分手的话，我可以考虑一下。”

他微微笑了笑：“这也是我的关心。”

周斯年被陆封的话噎住，半天才讪讪道：“你知道的，他跟那个女人之间根本没有感情，那个女人只是在利用他。”

陆封道：“不论有什么理由，也应该先离婚再跟你在一起。他是成年人，而你是学生，谁处于弱势一目了然。这段关系对你没有好处，我不觉得你蠢到了这种地步。”

“Stop！”周斯年举手投降，无奈道：“我说不过你。这件事情我们已经讨论过很多次了，分歧太大还是暂时搁置比较好。”

陆封不再说，放下筷子道：“我去买点东西喝，你们要什么？”

“一杯可乐，谢谢。”周斯年的情绪变得有些低沉，不再开陆封的玩笑。

陆封转而看向似乎在走神的楚童，一顿饭下来他几乎没有说话。他问道：“楚童，你呢？”

“嗯，什么？”楚童吓了一跳，茫然地回望陆封。

“我说，你要喝什么吗？我去买。”陆封伸手指向餐厅楼梯旁的水吧。

楚童朝那边看去，有一些同学正在柜台前面挑选饮料。他想了想，说：“我跟你一起去买，可以吗？”

陆封点点头：“可以，走吧。”

楚童很难一心二用，所以当他在边吃饭边思考陆封和周斯年的聊天内容时，就没有办法说话参与到他们的谈话中去。但实际上即使是这样安静地听着，楚童也是似懂非懂。他觉得自己似乎误入了一些混乱而隐秘的关系，关于喜欢和恋爱——一些他从没有想过的事情，即使是此刻也让他觉得遥远和奇妙。

有很多不明白的地方，楚童选了自己最好奇的问题：“陆封。”

陆封往他的方向微微侧头：“嗯？”

“蒋诗绮是谁呀？”

陆封说：“隔壁班的女同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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