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就差一步的狗卷棘:“……”
原本就紧张头上毛巾的千城雪绘:“……”
后者慌忙想要扶住毛巾,但狗卷棘的动作快她一步,先将差点掉到地面上握到了手中。
少年抬眸,下一刻视线锁定在千城雪绘的头上。
千城雪绘从他紫色眼眸中看到了清晰的,顶着一头乱糟糟头发、头上还有兽耳的自己的样子。
千城雪绘:“我说这是发箍你信不信啦。”
这么说着,头顶上的兽耳还颤了颤。
狗卷棘失语。
千城雪绘解释了一下自己碰到诅咒之后,晚上就变成了这个样子,安抚说并没有什么副作用。
当然,还是没有说一个诅咒在面前压缩成球消失的事情。
狗卷棘没有说话。
他不是不想说话,是一时间太震撼,不知道该说些什么。
千城雪绘艰难:“要不,你先换个衣服?我去给你开个房间。”
睡一个房间的话,明早前台的老板娘百分百会误会…!
少年点了点头。
千城雪绘在暴露自己的兽耳之后获得了解放,她一溜烟跑出门,狗卷棘伸手贴了贴自己的脸颊,才向着浴室走去。
他出来的时候,千城雪绘递给他隔壁的房卡,坐在床边乖巧的不行。
狗卷棘决定回去之后问问老师曾经有没有发生过这样的状况,毕竟自己的咒言对她起不到效果,没有办法试着消除。
千城雪绘则是反复强调自己没有在碰到诅咒的时候受伤,他才终于不再露出那种令千城雪绘心虚的表情。
为了不让竹马深究,千城雪绘伸手主动的抱了他一下。
穿着浴袍的少年心跳快了一拍,但还是镇定道:“注意安全,不要让自己陷入危险。”
千城雪绘用力点头。
少年的心情似乎好了一些,他把一部分重量放在千城雪绘身上,好奇她头上的耳朵,抬手轻轻捏了一下。
千城雪绘:怎么都喜欢捏兽耳!
窗外的雨声大了一些,千城雪绘看着隔壁的门关上,才松了一口气。
翌日。
沢田纲吉知道千城雪绘就住在附近,他早起了一些,让车停在旅社附近,带上了母亲沢田奈奈做的早饭去接千城雪绘。
……然后就在旅馆的门口看见了狗卷棘。
沢田纲吉对上狗卷棘的视线。
两位的性格都很温和,但此时此刻没有一个人能开心起来。
千城雪绘从另一个房间出来的时候,就看见两位少年一左一右占据了门的两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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