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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不太懂最后那句[成功了]指代的是什么,看这里的状况和笔记主人的精神状态,总觉得结局不是he的样子。
狗卷棘点了点头。
她看自己竹马眼眸微阖,想到他在晚上被诅咒追了一夜现在应该很累了才对,正想询问需不需要休息一下……
千城雪绘突然又精神了:等一下,有个很重要的事情被忘记了!
她摆正了态度,语气十分严肃:“棘?你什么时候成了咒术师?”
狗卷棘骤然睁大了眼睛,少年微微向后仰了一些,这个问题显然令他措手不及。
但千城雪绘没打算放过他,还有些后知后觉的生气:“虽然你没有义务和我解释,但我还是希望你能和我解释一下!”
咒言师眨了眨眼睛。
千城雪绘就在他面前不远处,只要伸手就能碰到她——而狗卷棘确实也这么做了,他掐了掐自己青梅的脸颊,指尖是光滑皮肤的触感。
他稍微用了点力道,向着两旁扯了扯。
“那你呢?你是怎么知道咒术师的?”狗卷棘说话的声音还有些沙哑,“还有,你的那位同学是意大利的黑手党。”
千城雪绘:“!”
她的一半注意力在狗卷棘的手上,他的手上有道划伤,伤口是新的,可能是刚刚被木头碎屑划伤,没被发现。
少年见到她发呆,手上的力道稍稍加重了一些。
千城雪绘慌忙移开视线,越心虚声音就越小:“纲吉他们的事情我知道,不过他们都是好人。”
狗卷棘没说话,对于[好人]这个评价,咒言师不多做表态,他只是定定注视着自己的青梅。
千城雪绘更心虚了一些:“我会帮忙做些文件整理的工作。……之前怕你担心所以就瞒着了!”
狗卷棘这次回应了,少年放下手点了点头,做了个“我也是”的口型。
视线落在他嘴角轻轻扯动的蛇目符文上,千城雪绘突然点生气。
她伸手擦了下来脸颊,起身想向着门的位置走去。
情绪来的很突然,其实千城雪绘自己也知道有些无理取闹。
而且非要说的话,千城雪绘瞒着狗卷棘的事情还要更多一些,比如说彭格列、港口mafia、武装侦探社之类的。
但她一想到狗卷棘在之前就要天天面对那么丑和危险的诅咒,而且可能还是孤身一人,烦躁像是燎原的火焰席卷而来。
狗卷棘伸手拉住了她的手腕,轻轻松松地阻拦了她的动作。
千城雪绘甩手尝试挣脱,但是失败了。
少年的声线在内心的火焰愈烧愈旺的时候传入了她的耳中:“嗯,我的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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