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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星辰呆呆的楞了一下,在想萧景音这话的意思。还没来得及想明白,萧景音便倾身压了上去,手口并用的将她脱了干净。萧景音贴着她的唇道:“平时不是总压抑着不敢叫出声吗?现在看你还怎么控制的住。”
秦凌送别宾客后才姗姗去了洞房,她的院子与江星辰隔的不远。但确实两种景象,她不喜繁琐,所以院里除一些必要的物品,连盆花与水景都没有,显得及其的单调。萧景音第一次进她的院子的时候就觉得有些呆板,是以,她在差人布置新房的时候,将里面重新大换血,里里外外都添置了花草,还有几盆栽的一人之高的桂花树。又命人砌出圆池,搭上木板等,这才有了些生气。今日的红绸与剪纸喜字也将院子映衬的更温馨了一些。
秦凌来到门口,两名丫鬟在门口见了礼后便退下了。曾初雪方才听到了丫鬟们的问礼后便一直没有等到秦凌进来。她又耐着性子又等了一会后,试探着唤了一声:“夫君?”
秦凌这才从游离的思绪中回过神,她轻声回道:“嗯。”
虽不习惯夫君这一称呼,但到底是拜了天地的。以后在外人面前都需要这样称呼了,一直到...她觅得一个心爱的郎君,她在想法子将她送走。
曾初雪将红盖头掀起了一小角,偷偷的看了一眼前面。身着朱红色新郎服的秦凌正向她走来,她将盖头放下,嘴角微微上扬。不一会儿,一双红色的长靴立在了床榻前,紧接着曾初雪看到一只修长的手指伸到了她的盖头下。曾初雪心想,不会是要用手掀开吧,她一生就嫁这么一回,怎么能如此草率。
她忙抬手攥住秦凌的手道:“用手不吉利,那边有喜称。”
秦凌被攥住手后,楞住一瞬。闻言,她轻声道:“好。”
她走到喜床的左侧,将放在喜盘里的喜称拿了起来。回身看着盖着大红盖头的曾初雪,她用手敛住喜袍的袖口,轻轻挑起了曾初雪的盖头,随即曾初雪如三月桃花迎风羞的模样,呈现在了她的眼前。
秦凌轻抿唇,移开眼道:“去吃些东西吧。”她怕自己灼灼的眼神,吓到曾初雪。
秦凌在酒宴开始时,便已差人把东西提前送了过来。她回来之后以为她吃完了,进来却发现根本没有动,才想去掀开她的盖头让她去吃些东西。
曾初雪盖头被掀起来后,被秦凌牵着来到放有膳食的桌旁。
曾初雪揉了揉肚子道:“你还不如现在送过来,我闻着味馋了好些时候了。若是早点回来,我也可以早点吃了。”一通埋怨。
秦凌笑了笑道:“等我作甚,给你拿过来就是让你吃的。”
曾初雪弯起眉眼道:“等你来掀我的红盖头呀。”
闻言,秦凌笑容慢慢褪去。果然,下一刻曾初雪将斟满酒盅的酒杯端了起来。她道:“我们来喝交杯酒。”
秦凌看了她一眼,神情严肃了些道:“你不可喝酒。”
喝了酒不知道还会怎样,若是贪杯,在出现上次那种情况,她怕是要克制不住了。到时往哪里逃?新婚之夜,新郎不在洞房里?传出去对曾初雪的名声怕是更不好听了。
曾初雪嘟囔道:“我不会喝醉的。”新婚之夜,她还有正事要做呢,怎会醉呢。况且这只是喜酒,不是烈酒。
见秦凌没反应,她又道:“你不是答应父亲要尊礼的吗?”搬出曾父,秦凌这才有所动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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