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门后立着一个她熟悉的人,对方冰蓝的眸子在她的身上晃了一圈,宋思思下意识立得很直,她淡定的回望过去:“你看我做什么?”
阿棕退开了一步:“你不要勉强自己。”
宋思思低笑了声:“就算出去了,你还是这么天真幼稚,迟早被人吃得骨头都不剩。”
这个世界,不勉强自己,又怎么能活下去呢。
“我有点担心。”法伊莲低声道,“让阿棕跟着宋思思,不知道会不会有事。朱迪斯跟我闹了半日了。”
卫昭扫了眼法伊莲:“因为吃醋?”
法伊莲笑起来:“阿棕性格总带着一份天真,朱迪斯怕她吃亏。”
卫昭也点了点头:“不错,若是换个人,恐怕骨头都被吃得不剩。”她说着,又看了眼不远处的刺史府,“我听说余锦业受伤了。因为昨晚的刺客。”
“刺客。”法伊莲哼笑了一声。
她们正在前往刺史府。昨晚的事情闹得太大了,松鹤门明面上还是独立自主的江湖门派,她们得了松鹤门的势力,对方确实有两把刷子,用着也越发的顺手。只是没有想到,刺史府会用这样的方式,将松鹤门一门上下给端掉。没了刚用惯的耳目,法伊莲一瞬间都觉得自己变成了瞎子和聋子。
想到此处,法伊莲长长的叹了口气:“对方是有的放矢,想来早就盯上咱们了。”
“那么,是谁透的消息?”卫昭转动着手上的玉镯。那镯子水头极好,晶莹剔透,是不久前法伊莲送的。卫昭戴在手上,无人也喜欢转一转,借着这样的动作来理清思路。
法伊莲摇了摇头:“暂且说不好。”
是说不好而非不知道,那多半就是有些想法了。
卫昭闻言,也稍稍松了口气,又道:“若是有想法,大可上手去做,不必顾虑。”她顿了顿,又是一笑,“还有我呢。大不了,我让皇兄派遣兵力来,将城一锅端了也不是不可以。”
法伊莲便低低的笑出了声来:“那我岂非是红颜祸水了?”
师出有名,是为了堵住天下悠悠之口,否则又何必这般拐弯抹角的寻求一个证据,一个答案。但法伊莲还是忍不住笑,心中如同涌上甘泉,美滋滋的。
余锦业是躺在床上见卫昭的,一见卫昭,他就激动得留下涕泪,道:“老臣为了海州,从不懈怠,如今贼人伙同海贼,潜入府上,意图行刺,这样的武人,还打着什么江湖侠义的名号,意图刺杀朝廷命官,着实是天理难容!”
卫昭装得诚恳,心中却不大舒服。松鹤门是她的手下,这般说话,那就是明晃晃的当着卫昭的面打她的脸。她笑了笑:“刺客之事,容后再说,你的身子不爽利,我带了太医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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