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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错。”卫昭回道,她看向窗外,“她不能主动出现在我的面前,只能要我去找她。”
可是为什么?
阻碍她出现在卫昭面前的,自然是刺史府上的其他人,是余锦业?还是其他?只是一个相似的人,其实随便找一个借口就可以带过去。而这个少女用这样的方式,出现在卫昭的眼前,自然暗示着卫昭,她有个大秘密。
卫昭笑了声:“看来,我不见,可是不行了。”
是敌是友,也需要见了方知。
卫昭见法伊莲沉默不言,朝法伊莲靠得近了些,揉揉她的手臂:“你在想什么?”
“我不喜欢那个女人。”法伊莲回道。
“为何?”卫昭倒是挑起了眉。
法伊莲鲜少这样明确的表露出自己的喜恶,或许是曾经身为奴隶时的慎言慎行,她其实极少这样直白的说话。哪怕在面对兰度的时候,她也只是做些挑衅,又或以眼神示意。而如今,她说出这样的话,显然那个少女给法伊莲的感官着实是已经到了一定极限了。
法伊莲沉默很久,最后摇了摇头:“非要说的话,红粉骷髅,骨子里都已经干透了。”
卫昭轻笑了声。她和法伊莲的手交握在了一块,过了一会儿,她才道:“这一着棋,我输了一局。”
松鹤门被灭,着实是断了一臂,很多事情就不那么好做了。法伊莲想了想,这才缓声道:“朱迪斯在海州城来往多年,有不少耳目,也是可以得用的。”
卫昭一愣,但随即回过神来。此前买卖武器,也是朱迪斯带着法伊莲去的,可见其在海州是耕耘许久的人物。若说金掌柜是一个放在明面上,为人忌惮,刻意蒙蔽的。那么朱迪斯混迹在海州底层,也应是有不少耳目才对。只是……卫昭看着法伊莲沉默的脸庞,略有不忍:“不可。”
法伊莲微微抬眼看着卫昭。
她以为卫昭是会同意的。没人比法伊莲更清楚,卫昭对于大周这片土地的执念。她好像是她去世的母亲放在这个土地上的怨鬼,继承了她母亲对这片土地所有的思念。没有谁比大周的利益更重要,哪怕是卫昭自己。
而如今,这个事事以大周为先的女人,却对法伊莲摇头说不。
“松鹤门的遭遇在前,朱迪斯是你很重要的人。”卫昭靠近法伊莲,轻轻的抚过法伊莲的鬓发。法伊莲的头发不比大周人柔顺,天生就带着卷儿,摸在手里,也总是弯弯曲曲,一点也不顺服。卫昭轻叹了声:“旁人都可用,但朱迪斯并非大周的人,也没必要为大周做到这个程度。”
这分明就是托词。
法伊莲低声笑起来,她反手抱住卫昭,将她往上托了托。卫昭低呼一声,整个人的腰软下来,跪坐在了法伊莲的身上。法伊莲的目光闪亮亮的看着卫昭,双手撑住她的腰:“阿显,你能不能准我个假?”
“什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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