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或许余家主人,也并不希望办成这婚事。而余梦回则是一个蠢货,那么促成这婚事的……
卫昭心中浮现出一人,那是余梦回屡屡说漏嘴中说出的那个人“大兄”。
余梦回的大兄,那个身子残废,毁容的兄长。
是他吗?若是他的话,那他对余家的影响也未免太大。兰度是何人,竟是他说结成姻亲就能结成姻亲的?卫昭心中心念流转,也就按下不提,默默将这一切放在心中。
余家明面上对卫昭十分看重,安排的院子也是豪华奢靡,吃喝用度,无所不精。院门口没有另立侍从,看上去也似乎毫不在意。只是月上柳梢,灯烛黯淡之时,几个黑影闪过,落到卫昭面前:“殿下,周围暗藏甲兵,弓弩都是向着院中,若是稍有响动,恐怕……”
“欺人太甚!”说话的是宋思思。她如今身为松鹤门代掌门,当然不应入险,但她偏生有一股狠劲,似乎根本不顾生死。旁人劝说,她也只笑:“我不通武术,殿下也不通武术。我松鹤门儿郎都在为我谋划而动,断没有我安然在后的道理。”
这一席话,引得多少江湖儿郎虎目含泪,只求尽忠回报。
而卫昭带来的人里面,看上去护卫不多,仆从许多,并没有什么防范的样子。但实则其中混入多少松鹤门弟子,又有多少护卫,那就只有他们自己知晓了。
只是如今落入他人虎口,人数多寡也好,终究是危机万分。而松鹤门得用的弟子所留不多,宋思思心中暗自揣测,又觉得自己当初砝码放得太早,导致如今自己腾挪余地太少。
只是这一念头也是一转就罢。她当初没什么选择余地,只能取最好的那个,而若是度过如今难关,那风险所带来的回报,也是极多的,倒也不用患得患失。
这般定下主意后,宋思思也是一愣。她摸了摸自己心口,还是叹息一声:“还是变了。”
若是她父母亲友早一些发现她的才干,或许……
宋思思摇摇头,不再思索。
而卫昭听闻,也只淡淡一笑,便略过不提。她在院中显得极为自得,并不因外面的风雨而有所侵扰。在夜晚时分,就干脆提灯夜游,十分洒脱。她在等,余家提前这么早将她请来,难道仅仅是来做客的么?
果不其然,行到竹林深处,便听到车轮碾过路面发出的轻微声响。不多时,有昏暗灯火摇摇晃晃,映照着一个坐在轮椅上的男人缓缓走近。
“殿下。”男人抬首看着卫昭,声音暗沉嘶哑,“在下余中叁,行动不便,不得见礼,还望恕罪。”
卫昭便笑了笑:“你行动不便,自是无碍,可如今,你坐着,我却坐着,这便是不对了。”
余中叁便点了点头:“殿下说得在理。还请随我来。”
卫昭将手一抄,便悠然跟在了他的身后。余中叁有人推动轮椅,而在卫昭身边也有仆役手持灯烛。但仆从们皆是低头不语,宛若无人那般。卫昭扫了余中叁一眼,见他不时与自己说话的模样,便知此人也是惯来有人伺候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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