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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梦回顿时气红了眼睛,她扭过头不说话。旁人笑说这是新妇舍不得爷娘,而余梦回瞋目裂眦,心下暗恨,只想讲余夫人就地斩落。
“掷雁了!掷雁了!”
有人轻呼,兰度将手中大雁隔障投入堂中,女方这边自有人欢天喜地的拿起大雁,又按习俗绑上雁嘴,送过来给余梦回看一眼。余梦回看着那大雁垂头丧气的,被捆住嘴,只昂着脖子看自己,黑溜溜的眼睛里都是绝望之色。
余梦回忍不住想笑,伸手过去,摸了摸它的羽毛,道:“你不似我,你终得自由。”
余夫人在旁听了,只皱眉道:“说这些晦气的话来。”
余梦回收回手,沉下脸色,她原本就和卫昭长得像,如今沉了脸,就更加的相似,几乎是看不出分别来一般,就仿佛是卫昭的同胞姐妹一般,就连的周身的气势,也随了卫昭一般,强势不少。
“开始梳妆吧。”
余夫人心中暗自嘀咕,她自然也是见过卫昭的,因了余锦业的关系,她自然也对卫昭十分的忌惮,此时竟不敢反驳,只心底里嘀咕了几句,又道:“老爷发了话,说要尽早梳妆完成。”
余梦回伸手摸了摸自己的发鬓,发出一声笑来:“夫人莫要如同那些乡野村妇一般。我余家是什么家族,自然得等新郎三催四请,才能出门。否则传了出去,旁人还以为我父兄多迫不急的嫁女儿,惹得其他人笑话呢。”
余夫人面色一僵,沉默不言。只是这样的场合,她自然不能拂袖而去,只能僵硬着脸色,看着他人为余梦回一一梳妆。
她往窗外看了一眼,看见兰度站在那处,活像一尊玉人那般,她自然知道这门婚事原本并非兰度所愿,但是此时此刻,对方这般的顺从,又让余夫人心中忍不住道了一句,余梦回,当真是好运极了。
“昔年将去玉京游,第一仙人许状头。今日幸为秦晋会,早教鸾凤下妆楼。”
催妆诗唱了好几轮,余梦回这才一点朱砂在唇间,回身笑道:“走吧。”
余夫人早就等不及了,她朝周围人点了点头,大门敞开,等在外面的男性家属走了进来。当先的并不是余锦业,而是余中叁。
余夫人看到余中叁按住扶手,他难得的脱下了一身黑袍,换了身喜庆的衣裳。余中叁来得很急,余夫人急忙避让,下意识的护了下肚子,她抬起头,就对上余中叁探究的目光。
余夫人心头一跳,还不待她说什么,身后的余锦业就开了口:“幼思出门在即,父母该劝诫了,莫要误了好时辰。”
于是余中叁这才收回了眼神,他让人将轮椅移开,让出通路。但余锦业却一把按住了扶手道:“你自幼疼爱幼妹,便一起吧。”
余梦回闻言,心头一跳,朝余中叁看过来。余中叁也正看向余梦回,他目光之中,欣慰与感慨并存,内里还藏着余梦回不清楚的种种情怀。余梦回不语,余中叁点了点头,道:“多谢……父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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