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察觉舍友的异样后她本想解释一下,可想了想觉得终归关系不熟,解释了也起不到什么作用,只会徒增尴尬,便作罢了。
到了拍摄大楼,她发现四下没有别人,不由得悄悄送了口气,她想她现在还没做好准备去接受他人目光的洗礼,辗转反侧了一整晚,到头来脑子里依旧乱糟糟的,找不到什么能帮忙的人,也想不出什么办法抹消已经扩散出去的黑料,目前唯一能指盼的大概就是周舒礼了,可后者能做的也有限,顶多替她打听些业内的消息和风向。
想来想去留给她的只有任人摆布、过一天算一天这一条路。
这是好不容易才等来的机会,结果还没开始呢,看起来就要画上休止符了。
——像个笑话一样。
她一边几近自暴自弃地嘲笑起自己,一边心不在焉地打开衣柜,目光落在里面象征着D评级的浅绿色练习服上时,眼内不禁划过一抹刺痛。
这抹痛比外界那些沸沸扬扬的黑料更具有真实感,如果说那些隔着网络的恶意终究带着几分虚无,这件练习服就是扎扎实实一记重拳,打得她头晕目眩,险些要被窒息般的沉重感压垮。
一次公演后,节目会结合初舞台和第一次公演的表现对选手进行再次评级,虽然初舞台拿了A,但一公垫底直接将乔以越的评分拉到了平均以下。
她七岁开始学舞,每个教导她的老师都说她有天赋、很优秀,对她赞不绝口。
后来不管是在艺校读书,还是在韩国当训练生,她一直是第一梯队中的那个。
她中学就读的艺校是全国最好的艺术专门学校之一,在韩国培训的公司也是业内翘楚,在那样龙盘虎踞且竞争激烈的地方挤进优秀的行列可不容易,她都做到了。
哪怕最后结果不尽如意,那也是运气不济,在业务能力这块上她始终无可指摘。
磕磕绊绊的这些年来,她有过很多困扰,质疑过很多东西,甚至也曾考虑过放弃娱乐圈这个梦想,回去老老实实当个普通人,但她从来没有过怀疑过自己的实力。
通过《最优的偶像》面试后,她的情绪一下子从低谷中走出,变得踌躇满志,她相信凭借自己的唱跳实力和受过专业培训的偶像素养,一定能够获得一个令公司、令她自己满意的结果。
可此时练习服的颜色以及名牌上硕大的D,都在陈述着与她的认知截然相反的现实,哪怕她想破脑袋都想不通,但事实就是——她已经变成了掉队的差生。
D班的选手大多是半路出家,没有接受过系统训练,以前也没有过多少舞台表演的经历,有几个甚至只是公司塞过来刷个脸熟的,都不知道接触唱跳有没有一个月。
一直以来都被赞不绝口的她如今却和那些人处于同一水平,而且这还是观众投票的结果——这是她最难接受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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