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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越面无表情时冷得吓人,可一旦开始表演,却如冰雪消融,春暖花开,每个眼神、每个笑容都由内而外地散发出蓬勃的朝气,连随舞姿跳动的发丝都似闪耀着阳光,美丽而富有生命力。
她不知道自己是否做好了准备,也没有时间去想,她抛弃了一切杂念,唯一所想的、唯一所做的,就是跳舞这一件事。
——毕竟就算没有将其变成自己的事业,她也还是喜欢跳舞,这是她最喜欢、最珍视的东西。
那么多年来,这份喜爱已深入骨髓,成为习惯,跳舞不但是她的兴趣,也是她生命中不可分割的一部分,每当起舞之时,她就满心欢喜。
录录停停,不知不觉已经一点了,导演喊了“停”,通知大家可以休息了,然后交代助理安排接下来的拍摄工作。
其实录制差不多以及结束了,只有A级那七人还需要追加一些镜头,因为导演对独舞部分不太满意,不过谨慎起见,节目组要求其他选手暂时也不要离开,以免还有人需要补录。
得知现在留在这只是待机,大概率没别的事了,选手们便松懈下来,很多人都跑去拿东西吃,录了一晚上,都饿得两眼昏花了。
乔以越也起身去拿自己的奶黄包,录制过程中,她是为数不多没被导演组吹胡子瞪眼睛的,摄像师还偷偷夸了她几句,她想接下来多半没自己什么事了,不觉也放松下来,之前神经一直紧绷着不觉得饿,一放松,就一下子有点饿得慌。
还好早有准备,她想,一天没吃东西了,跳了一晚上,再拖下去有点遭不住。
她坐在休息区靠里的地方,出门得从人群里绕,走路得靠眼睛看,她总算不那么神游天外了,一边和经过的选手打招呼,一边往外挤,不知为何,在走出去那短短一分钟里,她总觉得缺了点什么,临出门了,她忽地瞥见角落里那一头金棕色的卷发,才恍然大悟,明白过来是缺了什么。
是缺了蔡书虞的声音。
蔡书虞健谈,胆子还大,别的选手顾虑多,就算想说点什么都要捂住麦压低声音,生怕被收录进去,她倒好,每次发表个人观点都大大方方的,生怕没人听到。
当初乔以越一公爆冷垫底时,问是不是计机票器出问题了的就是她,一点都不担心会不会让节目组丢面子。
可以这么说,如果一群人里只有一个人在说话,那这个人非蔡书虞莫属,如果大家都在聊天,那她的声音也会是最突出的,她嗓音清亮,声调高,很难被压住。
现在这个总是充当高音喇叭的人却一改往日聒噪的性子,窝在角落不吭声,甚至没有像往常一样被朋友们簇拥着,身边一个人都没有。
录制间隙往往是选手们天南地北聊天的好时机,蔡书虞当然不会错过,总是抓紧机会和朋友们泡在一起,兴高采烈地说这说那。
平时窜入耳朵里的各种声音里少不了蔡书虞的,一个多月下来,乔以越都习以为常了,这会儿突然缺了,整个人群的吵闹程度一下子低了一档,她才会觉得怪怪的。
这是怎么了?这么安静。她又看了几眼角落的蔡书虞,寻思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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