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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段时间蔡书虞一有空就陪她泡练习室,无形中两人关系拉近了许多,蔡书虞嫌她连名带姓叫自己太生疏,她就改了称呼。
当然,她这人很注意分寸,不至于像庄楚唐那样开口闭口蔡文姬或者菜小鸡,就和其他人一样称蔡书虞小虞。
“好冷淡哦,小越,就没想人家么?”她不接话茬,蔡书虞依旧能一个人演下去。
“嗯嗯,想的想的。”乔以越心不在焉附和着,反正这几天来她差不多摸清蔡书虞的脾气了,戏很多,搭个台子自己就能唱完一整出,所以通常来说随口应几句就可以了。
不过今天她其实没什么心情陪蔡书虞玩,她惦记著名次发布的事,哪里能轻松得起来,听蔡书虞开始给她炫耀自己新做的美甲,她随口恭维之余,抬头四下张望起来,希望能看到庄楚唐的身影,好把蔡书虞塞给她。
结果看了一圈都没找到庄楚唐的影子,她只能默默叹了一口气,迅速挑了个苹果,正想推说有事要回去,就听到蔡书虞说:“可是我想吃橙子。”
前一句还在大谈美甲,下一句却突然想吃橙子了,乔以越也不明白这话题是怎么切换过去的,不过她已经学会不去思考蔡书虞说话间的逻辑性了,听她这么说了,看苹果后面就是一篮手剥橙,就拿了个往后递去,蔡书虞却不接,而是继续说道:“还要鸡蛋沙拉。”
乔以越扭头看了她一眼,撞见她格外坦然自若的神色,便明白过来,蔡书虞这摆明是要她帮忙取餐呢,她斟酌了一下抗拒的后果,只能叹了一口气,拖着背上的巨型挂件挪去沙拉那边,舀了一小碗鸡蛋沙拉,一并拿了餐具,然后托着两人份的午餐找了张空桌子坐下。
蔡书虞是个非常麻烦的人,不顺着她的话都不知道她会再演出一折什么戏来,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坐下后她就默不作声开始咬自己的吐司,才咬了一口,那个橙子就被推到了她面前,她抬眼一看,就见到蔡书虞朝她比了比自己新做的美甲,又撅了噘嘴露出撒娇似的表情:“帮我剥一下嘛,人家的手不方便。”
她瞥了眼蔡书虞的手,看起来确实不方便,又长又尖,指甲上还贴了水钻,撒了闪粉,简直能亮瞎人眼。
“可我也做了美甲啊。”她低头看了眼自己的手,忍不住嘟囔道。
她同样贴了指甲片,长度和蔡书虞差不多,只不过没那么多装饰,而是低调的淡粉色,她觉得这样和今天的场合比较搭。
不过嘀咕归嘀咕,她还是老老实实地拿过橙子揉了揉,包上一层纸巾开始剥,手剥橙处理起来也方便,与其浪费时间和蔡书虞理论,不如快点解决了。
“那你一看就比较熟练嘛,上次我都看到你戴美瞳了,换我能把眼睛戳瞎。”
蔡书虞笑眯眯看着乔以越给自己干活,看着剥完了,她就“啊”地张开嘴。
这情形,谁看了都要感慨一句:得寸进尺,恬不知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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