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原来只是介意发型么?
蔡书虞“嘶”地倒抽了一口气,她素来牙尖嘴利,这次预期落空,盘算好的说辞统统没派上用场,讨了个十足的没趣。
不过她毕竟和外界对上海女人的刻板印象如出一辙的人,连这针尖大的一点亏都不肯吃,哪能轻易被乔以越堵了话头,嘟了嘟嘴,眉毛一拧,一通瞎扯当即手到拈来:“那你老是走神,我不拍你一下,你又没听到怎么办?”
这番话说得振振有词,理直气壮,仿佛她没事就把乔以越当玩偶一样又搂又抱摸来摸去反倒是为对方着想了。
乔以越眨了眨眼,她也知道自己容易走神,若有所思地“啊”了一声后,竟老老实实顺着蔡书虞的话去考虑起来,末了伸出手,细声慢气说:“那你拍我手臂好了呀。”
话音刚落,她就对上蔡书虞似含着震惊的眼神,以及快拧成倒八字的眉毛。
咦?说错了什么吗?她立马寻思起来,只是还没想明白,手就被蔡书虞一把扯了过去,随后就见得蔡书虞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扬高了手。
那手抡得又快又急,还带着风,眼见就要以同样迅猛的架势扇她手上,她顿时一个哆嗦,下意识缩了缩脖子,闭上了眼。
她也不明白蔡书虞为什么突然要打她,但猜不透对方的心思已经是常态了,她也已经习惯不去考虑,遇事就兵来将挡水来土掩。
预料中响亮的“啪”声和火辣辣的感触没有出现,取而代之的是一阵轻快的笑,随后手被捧了起来,另一只手摁上她掌心,搓了搓。
“逗你玩呢,瞧你,都吓成什么样了,好啦,知道你宝贝你的发型,我以后注意点。”
蔡书虞抓着她的手咯咯笑个不停,笑够后便拾起此前被中断的话题,“所以你用的是什么香水,快点快点告诉我。”
“哦,那个是我自己调的。”乔以越慢吞吞解释道,“搬宿舍后整理行李时候翻了出来,就用了用。”
她换香水一直蛮勤快的,只是前阵子处境不佳,每天都焦头烂额的,实在没心情翻花样,用的都是宁神的,第一次顺位发布后局面稳了些,她便有精力鼓捣了。
“哇,你还会调香?”
“也不是,之前陪朋友去一家手工香料铺,挺好玩的,就自己也调了一瓶,感觉味道还不错就一直带着了。”
两人的语速一个像快得像兔子,一个慢得像乌龟,谈起话来竟挺融洽,边走边聊,很快就到了休息室。
蔡书虞听乔以越说那瓶香水她随身带着,现在就在包里,便来了劲,缠着也要喷点在头发上,一进门就催乔以越去拿香水:“我也要从头发到脚尖都香香的!不能好处都让你占了,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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