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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听这话她就知道庄楚唐一点用处都派不上,只能耐着性子等杀青再说。
好在那通电话后,她发的短信和电话,蔡书虞大多会接,不过大抵真的很忙,无暇分身,声音听起来总是没什么精神,话也很少,而她自己也忙,算下来其实也说不上几句话。但能保持联系,多少让她安心了一点。
也好在两个礼拜不算长,尤其是在忙碌的节奏里,过得尤其快,又几杯意式浓缩下肚,她就正式杀青了,捧着花在杀青宴上走了个过场,就连夜退房去了上海。
可当她打电话给蔡书虞,说自己在去上海路上,问能不能直接去蔡书虞家,蔡书虞却说自己不在家,不知怎么声音听起来慌慌张张的。
“咦,那你在哪啊?”
“我在一个朋友这里,有点事,嗯,这几天恐怕没时间。”
什么朋友啊?乔以越动了动嘴唇,差点问出来,最后还是忍住了,闷闷应了一声,又问:“那什么时候可以见面啊?”
“等我忙完这阵,到时候和你说。”或许是她语气里的沮丧太过明显,蔡书虞的声音比前些日子多了几分温度,能够轻易听出其中掺杂的愧疚。
“嗯,好的,你也不要太累了,记得好好休息。”
挂电话前,她留下了体贴的叮嘱,心里的不安却愈发强烈。
她不至于愚钝到什么都察觉不到,连日来蔡书虞的躲闪足以让她明白一定是出了什么事。
只是她不知道到底发生了什么,而在只能隔着电话交谈的当下,她就是想猜都无从下手,只能努力忽略不知不觉中蔓延到每一口呼吸中的焦虑,耐心等待着。
当夜,她在机场边的酒店住了一夜,第二天清晨就回了北京。
第一部 戏完成得非常不容易,她耗费了大量的精力,需要时间恢复,翁品言难得大方地给她安排了一段假期,正好她父母有旅行的计划,她就把父母接来了北京。
一来这是解散后她第一次清闲下来,很久没和爸爸妈妈见面,是该聚聚了,二来也让自己有点事做,免得胡思乱想。
父母来了后,稍显冷清的屋子一下热闹起来,白天她带父母出去逛逛,晚上她妈妈下厨,三人围着饭桌嗑叨一下家常,这样温馨的日常让她发自内心地感到轻松,虽然蔡书虞那边始终没什么消息,她也不那么焦虑难耐了。
第四天,临出门前突然开始下雨,三人就取消了出行计划,反正家里长短怎么都聊不完,不出门也不会无聊,她一边看电视,一边有一搭没一搭和父母聊天。
从老宅翻新聊到奶奶热衷的广场舞再到堂姐最近的相亲对象,正在讨论那个相亲对像时,门铃突然响了。
这个小区安保很严,访客想进来,保安会先打电话来确认,这会儿门铃直接响了,多半是物业上门,乔以越去开了门,不假思索问道:“请问有什么……”
话没说完她就愣住了。
门外那人眉心微蹙,嘴唇抿成一条线,一副不情不愿的样子死死盯着她,正是多日不见的蔡书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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