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乔以越的爸爸脸色不大好,他拧着眉,眉心挤出一个深深的井字,目不转睛盯着乔以越,嘴唇抿了又抿,不知道在想什么。
蔡书虞发现乔以越的眼睛和嘴型是随了她爸爸的,眼下她爸爸皱眉抿嘴的样子,和乔以越心烦时几乎是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只不过他是个身材高大的男人,露出这幅表情时,比乔以越多了不少压迫力,看得她心里直打鼓。
时间一点点过去,谁都没说话,压力却在无声中愈发沉重,蔡书虞好不容易从震惊中缓过来,脑子还没来得及转过弯,就被这股焦灼逼得都快不敢出气了。
这到底是是怎么回事啊!能不能有人做点什么!
就在她觉得自己快要被逼疯时,搭在她胳膊上的手忽地往下滑到她掌心,用力握住。
她偷偷瞥了眼乔以越,见她的眼神渐渐变得凝重起来,便想:她又要说什么?
随后,她见乔以越伸手在玄关的柜子上拿了什么,不禁愈发好奇起来。
紧接着,就听到乔以越宛如军训喊口号一般的响亮声音:“我、我想到还有点事,你们在家好好休息,有什么要买的和我说一声就好。”
说罢她就推开门,牵着蔡书虞走出去,然后轻轻关上门,门卡哒一合上,她就拉着蔡书虞朝电梯狂奔而去。
这又是什么?逃了?乔以越你在搞什么飞机啊!
蔡书虞彻底凌乱了。
一时间,她忘了自己的来意,忘了自己的处境,甚至连自己姓甚名谁都快忘了,只觉得心中有万千头草泥马呼啸而过,而她的理智就是一颗滚进泥巴里的土豆,在无数蹄子的踩踏下被碾得稀巴烂。
电梯直接进了地库,门一开,乔以越拉着她继续跑,仿佛后面有野狗在追似的,一直跑到一辆车前,然后开门,把她塞进副驾,自己小跑着绕过去,上了主驾,关门,上锁,一气呵成。
做完这些,她还有些心有余悸,往外张望了一会儿,这才松懈下来,抱住脑袋趴到了方向盘上,像是累极了,发出了小猫叫唤一般的咕噜声。
而这时,蔡书虞总算从一滩烂泥里捡起了些许理智,张口就是一声气急败坏的尖叫:“乔!以!越!你!干!什!么!”
又尖又细的声音像把音量拉到了最大,简直要刺穿车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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