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好像睡了很久很久,什么时候到家的都没感觉过来,窗外似是扬起磅礴的大雨,室内昏昏暗暗的。
我挣了一下,就被身边的人拉紧手臂拽进怀里。
「别动。」
带着粘稠的睡音,低沉而苏哑的声音偏要在我耳边响起。
脑袋很疼,这果然是喝太多酒的后果,被窝之外好像是有点冷的,脑海还在蒙蒙地一团糟,我闭着眼缩了会儿。
「苏渊,有人在敲门。」
我拽了拽旁边的人。
他大抵是没怎么醒,嗯了一声就抓着我的手臂俯身亲我,睡得有些翘乱的黑发蹭过我的脸颊,又软又痒。
「你等……」
我顶了下他某个部位,他才松手,眯着眼望我。
「有人敲门,我去看一下。」
我在床上摸到针织外套披上,逃离了他的怀抱,他垂着眼看我,怔愣了半晌。
他的睫毛其实挺长,特别是在早晨他不耐烦的时候,不似卷翘,而是会不经意地在眼睑洒下片阴影。
这时候,他眼尾那颗痣就愈发地漫不经心而勾引人。
他扶着左臂懒洋洋地跟在我身后,这时候我才发现我是枕着他手臂睡的,也不知道压了多久了。
敲门的人有够执着,我下床花了点时间,可那人还是没走。
本来我在门铃处就能看见来访的人,可好巧不巧院子摄像头前几天坏了,只得手动去开门。
那时候,我还以为只是个需要签收的快递。
可我打开了门,风雨一股脑地卷了进来,那天的雨大不大我好像已经忘了,我只是觉得我在那怔愣了。
很久很久以前没来由的恐慌弥漫开来,我不懂我再次见到她为什么还是会那么的害怕。
门口的女人依旧穿着素白的裙子,她没化妆,却不妨碍她的好看,那双楚楚可怜的双眼望着我,雨水落在她纤长的睫毛之上。
白可欣,他们都说,会把苏渊从我身边抢走的白可欣。
我下意识地回头看我身后的人,于是我让他们俩的目光相撞了。
我没反应过来的时候,白可欣就从我身边窜了过去,然后猛地抱住了愣在那的苏渊。
我就像是硬生生被割裂开的局外人,被迫去望那对情侣经历多少坎坷生离死别得以重逢,而我再上去就是不知好歹,就是鸠占巢穴。
身体上的每一个细胞都在叫嚣着让我逃离,门外是连绵的大雨,我承认那个时刻那么漫长,我承认我无地自容,我害怕被比下去。
那曾深藏于身体之中的卑微又破土而出般肆意生长。
我听说,白可欣曾在苏渊和其他女人谈恋爱的时候回头找过他,他毫无犹豫地就把那个女的踹了,而后重新跟她在一起了一段时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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