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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合租吗?租多大的?跟谁租?」
「你非得问……」
苏渊他就那么安安静静地看着我,我有的时候觉得他已经不是他了,说起来,他其实看什么事都看得很周全,他总是会往长远的地方想,除了……对我。
遇到我的事他就会被困于方寸之中一样,他会先一步想去哄我。
「阿钰,我在陇城有个公寓,不大,水电暖气都有,他们那的安保系统很好,而且也靠近市中心,你住那,好不好?」
「我不要你的施舍……」
「不是施舍,是分手费。」
当那两个字从他口中说出来的时候,我的心还是无可避免地空了一下。
「苏老板,还真大气,你可以把它留着给你今后的女人了。」
我吸了吸鼻子,啤酒液灌入喉咙其实没那么多灼烧之感,只是有点凉,太凉了。
他就笑,撑着下巴看我。
「哪有你大气,什么都不要,白陪了我七年。」
「……」
他这么一说,我又觉得我亏死了。
好像是一场很漫长的沉默,随着絮絮叨叨的风绕过我们,他明明在我身边,可是我头一次觉得他要离我而去了,这种落寞忽而又让我烦躁。
走就走了,我真的缺他吗。
「阿钰,我等你。」他突然轻轻地开口。
「十年,二十年,你要是玩够了就回来,受伤了就回来,你要是永远都不回来了,你要是和谁结婚了,也别告诉我。」
「我怕我控制不住了打爆你婚车车轴,到时候你不开心,我也会难过的。」
「漂亮话谁都能说。」
我抱紧膝盖,晚风掀起发丝,一股不知名卷着潺潺时光的香气就往鼻腔里钻。
「是啊,可我爱你。」
「我可以背弃世界上的所有人,但我不会背弃你。」
「我可以在暗地里对所有人耍心机,但我永远都不会对你说一句谎话。」
「我可以让所有人都觉得我是个暴躁的人,但我绝对不会对你生气。」
「——这是我跟你求婚那天,我告诉我自己的事儿。」
我手中的啤酒罐被他拿走了,晴朗的月是弯弯的芽枝。
他拽着我的手腕把我搂进怀里,他的身上一如既往地有那股雪松的香,是我在他生日那天送他的。
伤害我的是苏渊,欺骗我的是苏渊,耍着我玩的是苏渊。
可对我好的是他,不要命地宠着我的是他,那天在荒芜的街道上一步步把我背回家的也是他。
不同于往日的拥抱,他死死地搂住我,我望着头顶的月,树影摇曳。
他叹了口气。
悠扬的晚风缠绻。
可我很多年后我还是会想起那天晚上。
苏渊说他放林钰走了,可他抱得那么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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