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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闻言转头:“你来过?”
他摇头,我不知道是他没来过,还是不记得了的意思。他这时却看向我,将视线落在我的身上。
我沉思片刻,突然明白了小花让我来的意思,以及黎簇让我带上那些东西的原因。
“这一趟我的确是个技术顾问。”我飞快地说道,拉了闷油瓶回帐篷。
这个地方我来过。
(三)
在以“关根”身份活动的那几年,我去过很多地方,包括藏区境内。只不过这种漫天风沙的地方,地形变化很大,一年一个样。闷油瓶所谓的眼熟,是他在我的照相机里看到过。
我回到帐篷里,黎簇的伙计已经把我的相机和储存卡全部摆到了桌子上。我挤开电脑前的人,直接坐到了那个位置上。
被我挤开的人似乎颇有微词,我没理他,开始一张张翻看我拍的那些照片。黎簇他们也围到我旁边,那人也就彻底闭了嘴。
我的照片大多存在卡里,数量巨大。小花看我们大海捞针,突然在后面开口,提示了一个日期。
我顺着那个时间往回翻,同时道:“有说头?”
小花说:“探路的人发现入口一直在变化。这其间有一种规律,随着时间和地形在改变。”
“那还真是刚好,情报在自己人手上。”我说道,点着鼠标的手也停下来。在这个时间点附近,拍摄的照片全部是荒原和戈壁,一眼望去,所有照片都是大同小异的内容。
“这怎么认。”坎肩抓了一把头发,“按照花爷的说法,现在外面都大变样了。”
我一言不发,回忆着外面的山脉走向,眼睛飞快地在照片上浏览。闷油瓶的反应比我更快,他突然俯下身按住我的手,压着我的手指拉大其中一张。
胖子也一只手压到我肩膀上,探头眯着眼看去:“不都一样,胖爷我看不出区别。”
“对照外面看山脉走向。”我说道,“不牢靠的土林会在短时间内被风沙消磨,山的走势的改变却需要非常久的时间。”
这里远处靠着喜马拉雅山脉,从部分角度还能看到加梅德峰,那座山圆顶,最高峰海拔有七千多米,特征很明显。只不过话虽如此,在数量如此巨大的照片中找出对应当前环境的,也不是一件易事。
这活能做的人没几个,照片是我拍的,我肯定要上,又挑了几个熟悉地形的伙计。闷油瓶眼睛比我尖,主动从我这里分担走大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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