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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木田独步关切地问:“您受伤了吗?”
“没。”月见里虹映摇了摇头,轻声道,“请问能帮我治好他吗?委托费稍后付给你们。”
“交给我们吧,您先坐着休息一会儿。”国木田独步架起夏油杰,一边把人送去医务室,一边冲着身后的方向大声招呼道,“太宰!过来照看你朋友!”
“是是——”
太宰治从座位上站了起来,漫不经心地瞥了一眼医务室的方向。
——特级诅咒师,夏油杰。
他记得几年前在可丽饼店偶遇的那个人也是夏油杰,似乎是月见里虹映曾经的朋友。
他俩怎么在一起?
太宰治很快地收回了视线:“月见君,你先坐下吧,我去给你倒杯水。”
他一看就是头疼发作了,情况似乎比在Lupin那次还要严重。
但太宰治不敢上手搀扶,以免情况更加糟糕,只能示意他坐过来,自己则是向饮水机走去。
月见里虹映心不在焉地应了一声,在太宰治让出来的空位上坐下。
他把手肘搁在桌面上,支撑着头疼欲裂的脑袋,手指穿过被冷汗打湿的刘海,用手掌托住额头,阴影遮住了紧蹙的眉眼。
他在中途就头疼发作了,突然起来的疼痛使得他双腿一软,险些连人带杰地一起飞出去。
还好他比较擅长忍耐,一路咬牙强撑,全靠意志力抵达了这栋办公楼。拖着人乘坐电梯的时候,他差点连抬手摁楼层按钮都做不到。
“给。”太宰治的声音在上方响起,“止痛药带了吗?”
“带了。”月见里虹映接过了水,从口袋里摸出一板药,“谢谢。”
太宰治见他一副不太想说话的样子,就没有缠着他问东问西,只是静静地靠着墙壁,仔细地看着他吞下了止痛药。
他的外套应该是当作纱布贡献出去了,身上只穿了一件薄薄的白色毛衣,上面蹭到了些许血迹,好在确实如他所说,他并没有受伤,算是不幸中的万幸了。
几秒后,国木田独步从医务室里走了出来。
他看向趴在办公桌上的深蓝发青年,刚想张口询问一下医务室里那位男性的身份,却被站在一旁的太宰治比了一个噤声的手势。
国木田独步:“……”
啧,太宰这个混蛋。
不明真相的人还以为他很贴心,但他一眼就看出来了,这家伙就是故意找个借口偷懒!
那么多座位不让人家坐,偏偏把自己的位置让出去,不就是不想写报告吗?他总不能没礼貌地把身体不适的客人赶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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