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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042章 众筹一笔钱
亭析扶额, “畏哥,我认为我哪儿来的钱包顶流?”
经他提醒曾畏骤然醒悟,今非昔比, 外人眼中, 亭析更像被包的那个,他猛地一拍大腿,“顶流再贵能有多贵,大不了畏哥放下脸面, 找你那群哥哥姐姐们,众筹一笔钱。”
“你要真想包,哥立马打电话。”
亭析见他较真的架势, 赶忙拦住他, “别浪费钱, 快睡到了。”
一不注意说出了真心话, 亭析眼神游移, 曾畏目瞪口呆, 震惊之后一脸“你变了”的表情, 他单纯可爱的弟弟, 终究长成了肮脏的大人,“说!他们谁带坏你的?”
摸摸鼻尖, 亭析心虚地摇头,“没谁。”
曾畏怎么可能相信, 当即开始无差别攻击, “是不是傅铭?那小子打小就会玩, 肯定是他, 靠!幸好我有傅医生微信, 我找找……”
亭析按住他翻手机的动作, “真没有,我多久没和你联系,就多久没和他们联系了。”
“呵,你倒挺一视同仁的。”曾畏冷笑。
一波未平一波又起,亭析恨不得反手给自己一巴掌,今天这嘴怎么老瓢。
“有因必有果,现在果出来了,你的因呢?你总不可能无师自通吧?”曾畏笃定有黑心肝的人教坏他们家小孩儿。
亭析低垂脑袋,坦然道,“对,我见色起意,我馋他身子,我下–贱。”
曾畏脸陡然一黑,“你骂自己干嘛?食性色也,你已经二十三岁,多正常的事,没必要为此感到羞耻。”
见曾畏一本正经教导自己的样子,亭析欲言又止,自己该如何告诉他,这仅仅是一个梗,不是真骂自己下·贱。
“嗯嗯,我知道。”亭析先答应下来。
曾畏看看他,长叹一口气,“你……你如果真和他那啥了……注意安全,记得做保护措施。”
“你知道我的意思吧?”曾畏老脸一红。
亭析点头,直率地说:“嗯,体检,戴-套,不参加多人活动。”
曾畏闹了个大红脸,他幼时长在爷爷奶奶身边,整个童年生活都在国内,思想观念保持着国人的含蓄内敛,与自幼受西方教育的亭析稍有不同。
“你……你自己清楚就行。”
平复一会儿心情,曾畏想起正事,试探道:“娱乐圈帅哥美女繁多,你换一个行吗?”
亭析神情微变,“为什么?”
曾畏认真解释:“郁临莘一般人驾驭不了,极可能偷鸡不成蚀把米。”
“你不是他的对手。”
并非曾畏小瞧亭析,亭析成长中经受过一些挫折,却无法和郁临莘相提并论,郁临莘的人生经历比亭析复杂得多,他现今才二十五,二十五的顶流,出身贫寒,全靠自己打拼,用脚想这个人也不可能简单。
亭析平静地告诉曾畏,“我既不打算驾驭他,也不打算赢过他,我单纯馋他身子而已,更何况这种事,得两厢情愿,互利互惠,我不欠他什么,他若是不愿意那就算了,畏哥,你想得太复杂了,我没什么输不起的。”
他平静淡漠到洒脱,曾畏忽然感觉眼前人极为陌生,越发好奇亭析究竟经历过什么,才会由天真单纯的小男孩儿变成如今断线的风筝。
“进去吧,别喂蚊子了。”亭析拍拍手边的蚊虫,白皙的手臂小腿被蚊子叮了不少包。
“赶快喷点花露水。”曾畏皮糙肉厚,十分惊讶亭析被蚊子咬得那么惨。
两人一进院子,郁临莘便快步上前,脸色阴沉,刚要开口,突然瞧见亭析手臂上的蚊子包,“你自己爱招蚊子忘记了吗?大晚上看什么花花草草,看得见吗?”
语气略凶,拉着亭析往里走,涂花露水的动作却耐心温柔。
温暖的灯光笼罩两人,仿佛开辟出一个小小的仅属于他们俩的空间,曾畏注视着这一幕,突然福至心灵。
艹!他说郁临莘看他的眼神怎么凶神恶煞。
原来郁临莘喜欢亭析!
曾畏宛如发现新大陆一般,急需一个人诉说,转头打量一圈,每个人各自做各自的事,貌似谁也没察觉到屋内二人。
亏他们还是常驻嘉宾呢,长时间近距离住一起都没发现。曾畏生出一种莫名的优越感,深藏功与名地找地儿坐下,处理白天的工作。
另一边,郁临莘碎碎念,念着念着没声儿了。
亭析抬头,“你心情不好?”
郁临莘阴阳怪气地说:“我以为我满脸笑容呢。”
“你说话正常点。”亭析并非什么好脾气的人。
郁临莘深呼吸一口气,沉默涂完花露水,转身洗手,没再开口。
亭析搞不懂他气什么,而且他们俩普通同事关系而已,自己没义务安慰他。
真把自己当他男朋友了。
亭析心想,我已经拒绝复合,顶多算暧昧罢了,哪怕实打实的睡了,也不过是炮-友,没必要太在乎郁临莘的感受,更没必要稍有风吹草动就主动关心郁临莘,如果一直这样,和谈恋爱有什么区别,如果谈恋爱,又要体验一次撕心裂肺,皮-肉剥离的痛楚。
他攥紧拳头,掌心掐出指甲印。
倘若没有过度的欢喜,便不会有极度的悲伤。①
保持现状最好。
当他一无所有时,他无惧无畏,可当他重新拥有郁临莘的怀抱时,他却无比害怕,过度的贪婪,会令他失去再看郁临莘一眼的机会。
晚上曾畏住隔壁客房,亭析过去探望他,“凑合着住吧,明天回去睡你的大床。”
“拜托,我出差工作时,住过野外好吧,说得我很娇气似的。”曾畏得正一正自己在亭析心中的形象。
“好吧,缺什么告诉我,我住隔壁。”亭析指了指旁边的屋子。
曾畏半眯眼睛,瞥了一眼摄像头,“行,你注意安全。”
停顿一下,他继续说:“别掉下床。”
亭析哪会听不出他的言外之意,挺无语他胡思乱想的能力,录节目呢,能搞什么事呀。
脑海中倏然浮现之前郁临莘拉着他在浴室,在被窝干的坏事。
亭析摸摸耳朵,故作淡定地溜走。
亭析前脚走,后脚曾畏拿上换洗衣服进浴室洗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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