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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随对他说:“一定会找到的。”
赵青阳默默地抱紧了他,从他身上汲取力量。
赵家的钱和势力, 如今用在寻找供体上,效率也很高。但供体这东西,没有就是没有。
苏琢玉留在医院照顾赵父和母亲, 赵青阳还有很多事要处理, 赵父重病,对公司影响很大,只有他出面将人安抚下来。周随见他来来回回地打电话, 第二天又有一些人来医院,挤在特级病房里,看望赵德辉,也是为了打探消息。
赵家不断扩散搜索范围, 而随着时间过去, 希望就越来越小。
死后愿意捐献遗体的人未必不多,但捐献心脏有特殊的要求, 所以这么多人的一个国家,一年最多只能三百例的心脏移植, 而这其中,要满足赵德辉的稀有血型,更是难上加难。
赵母每天呆在赵父身边,吃饭睡觉都陪着他,如果找不到合适的供体,这就是他们最后在一起的时间了。
董事会那边则向赵青阳施压,如果赵德辉真的死了,必然会对公司造成动荡,无论怎么样,赵青阳必须撑得住场面。
赵青阳焦头烂额,短短一周,整个人都瘦削下来,看上去甚至有种深沉可怕的感觉。那天赵德辉难得清醒,他和赵母说了几句话,便让把赵青阳叫过来。
赵青阳去见他,赵德辉身体虚弱,就连说几句话也很勉强。他拉住赵青阳的手,仔细地看着他,说:“这几天……辛苦你了。”
“我没事。”赵青阳看着他的父亲,以前那么强硬霸道一个人,现在躺在病床上,连话都说不出来,他勉强露出一个笑:“你听医生的话,早点好起来……”
赵德辉摇了摇头,朝赵母伸出手,吃力地说:“遗嘱……”
赵母的眼泪刷的下来了。
赵德辉颤抖着嘴唇,因为情绪激动,病床旁边的仪器尖锐地响了起来。
几个医生冲进来,迅速给赵德辉注射药物,他的情况已经到了十分危机的程度,这样下去,恐怕时日无多。
赵青阳心里绝望而焦急,他甚至怨恨父亲不好好照顾自己,明明心脏已经不舒服了,还要强撑着工作,如果能早点发现问题,根本不会恶化得这么严重。
来自公司的压力,父亲的病情压得赵青阳橡根绷紧的弹簧,他还要安抚住母亲,只有在周随那里,他才能放松一些。
又过了几天,在赵父强烈要求下,赵母还是拿出了他早就立下的遗嘱。
赵青阳看着厚重的雪白色文件,除了留给赵青阳的公司,给苏琢玉的股份和基金,给赵母的不动产,他将自己的百分之三十的收入都捐出去了。
赵德辉是在风口上白手起家发展起来的,很快成为实业中成为头部,他在遗嘱里说自己能发展起来靠的是国家政策,因此死后,他也想为国家做点贡献。
赵青阳看得心里发酸,就在这时,他手机响了。
红十字会的人告诉他,有血型合适的心脏供体了。
就在本市。
……
周随进更衣室换上刷手服,戴上帽子和口罩,走过缓冲区,进入手术室。
赵德辉已经深度麻醉,因为他身份特殊,这次李主任亲自来给他当二助,三助也是一个资历很深的医生。
这一幕和穿越前的手术何其相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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