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尽管心里这么想着,但怀疑的种子一旦在心里生根发芽,傅泽已经很难做到不去想。他苦恼地关掉手机,将脸埋进抱枕里发了会儿呆,直到电话铃声响起,方才拉回他的注意力。
一看屏幕,他呆了呆。
谢……谢景天?
傅泽一下便从沙发上坐起来,手忙脚乱地按下接听:“哥哥,你那边不忙啦?”
“暂时。”谢景天回答,随即不等傅泽又问,干净利落地说出了自己这通电话的来意,“你和戏凌云的事……是生日宴那天发生的?”
“对。”傅泽被问了个措手不及,好在他早就想到有这么一天,只慌了不到一秒就冷静下来,“我想这件事可以自己处理,就没告诉你。”
谁知谢景天却问:“你答应他了?”
傅泽不明白对方为什么问这个,但还是老老实实回答:“没有。今天发完微博,我就郑重拒绝了他。”
电话那端谢景天单手撑着栏杆,毫不掩饰地松了口气,说:“那就好。以后尽量和他做朋友,不建议你们关系再进一步。”
“为什么?我们两家以前不是世交吗?”傅泽不解。
“当年戏家家道中落,家主好面子,拒绝接受外人援助,试图力挽狂澜,却只让戏家往泥潭里陷得更深。在负债无数的情况下,戏凌云明知杜长对自己有不轨之心,却还是接过了对方抛来的橄榄枝,签下对赌协议,进入娱乐圈闯荡,最终一炮而红,顺势曝光身世,引得同情,让粉丝争相购买戏家产品。合作方们看到机会,也纷纷找戏家,想重新谈合作。”
谢景天娓娓道来,傅泽听完,敬佩之后,更为困惑:“听起来,戏凌云挺有胆有识的,这是凭一己之力挽救家族产业。为什么你不建议我和他……”
“别着急,听我说。”谢景天笑了笑,“如果一切止步于此,那可能算得上是一段传奇。但戏凌云在戏家重新与其他合作商签下大批量合同时,突然宣布要和戏家断绝关系,并主动拿出了戏家偷税漏税的证据。”
傅泽被这神转折惊得没能说出话,愣愣地听着谢景天继续说:“买了戏家产品的人纷纷要求退货,合作商们要求赔偿,不出意外,戏家又倒了,比之前倒得更快。而戏凌云则摇身一变,成为大义灭亲、不沾铜臭的典范。在这种形象与地位加持下,他所能得到的资源水涨船高,杜长自然也不敢再对他有任何越矩行为。”
“而据我所知,戏凌云和杜长所在的工作室,签订的对赌协议早就完成,经纪合约只剩下不到一个月的时间。”
“你知道我想说什么。”
听到这里,傅泽攥着手机的手指不自觉用力,产生了一些不太好的怀疑。
如果杜长真的只敢注视而不敢亵渎戏凌云,在这种求而不得的情况下,一定会使出浑身解数,哪怕是倒贴,也会把人留在自己身边。
但如果这个时候,戏凌云突然向别人告白,杜长的占有欲在这样的冲击下发作,恼羞成怒,不顾一切地想要留住戏凌云,也就合情合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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