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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苏富比拍卖行,曾有一只南宋建窑银兔毫束口盏拍出了1000多万的高价,珍贵异常。
至于曜变建盏则更加罕见,是窑工无意中烧制出来的,具有极大的偶然性,其过程不可复制。
全世界仅有三只完整器,均存于倭国,被奉之国宝。如果真要究其价值的话,一件曜变天目盏价值1500栋别墅。
在云舟触摸口沿的时候,小玉龙毫不客气的张开嘴巴,吸走了上面的五十多道灵气,米粒大小的银色鳞片亮起了近三排之多,银光闪闪。
它欢快的甩了甩尾巴,然后打了一个小小的哈欠,蜷着身子趴在少年的手腕上呼呼大睡。
此时范启马上就要回来了,云舟迅速将擦掉灰尘的口沿转了一个方向,使其朝向内侧,又随意触摸了其他几件工艺品,做出一副认真查看的样子。
空气中浮现的灰尘越来越多,少年以手掩住口鼻,对薛一凡说,“都看过了,我们回去吧。”
洪海此时正坐在椅子上百无聊赖的等着,见到两人过来,没报什么希望地问:“怎么样?”
薛一凡被灰尘呛的咳嗽了几声,“我这里没什么收获。”
而云舟则趁着范启站在侧后方,以对方看不到的角度朝洪海眨了眨眼,借着衣服的掩饰比了个大拇指的手势,这是他们的暗号,表示有精品。
洪海瞬间意会,身体稍稍坐直,低下头把玩着手指上的翡翠戒指,其实心跳得厉害,一直在想怎么还价。
对付这种见钱眼开的小人,他必须要稳住心态,不能叫价太高。像这种人可精着呢,你给的价钱越高越不卖,要是让他知道里面有个宝贝,到时候被动的就变成自己了。
云舟一边做手势一边轻轻摇了摇头,“老板,里面的东西我都看了,就两三件老东西,年份我看着至多能达到清晚期,品相还行。”
“这就对了,我说什么来着——”
范启猛地一拍巴掌,嘿嘿一笑,“小兄弟真是好眼力,我那里面宝贝多着呢,价格低了可不卖!”
“行了,别贫了,清晚期的物件值不了几个钱。”洪海站起身伸了个懒腰,装出一副不耐烦的样子,“我懒得跟你废话,这佛像、扇子和那屋里的东西,一脚踢,五万。”
其实说出这个价的时候,他心里也有点忐忑,担心出价是不是太低了,万一对方不卖——
“五万?哎呦,老板您这是说笑呢吧,光这个明代的铜像就不止五万了,还是那句话,少了十万不卖!”
范启双手抱胸摆出一副无赖的姿态,实际上一直拿两只小眼睛去瞟洪海。
听到他这句话,洪海心里顿时有了谱,神色也跟着放松下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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