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可能是因为失去的太久了吧,逝者已矣,活下来的人的总不能一直沉湎于悲伤里。
傅君同没有多想,放下花之后就又站起来,走到了韩栖身后站定,接着,也不顾雨水会沿着伞的边缘而滑落下来,他伸出手,拉住了韩栖自然地垂落在身侧的另一只手。
柔软的,却有些冰凉,傅君同把手握紧,企图能把自己身上的热量传递一部分过去,丝毫不在意自己身上昂贵的手工西装就这么被雨水湿透。
韩栖的确是不怎么伤心的,毕竟不是本人,他虽然有着原主的记忆,但那更像是看了一个人一生录像的观影,他实在难以共情。
甚至于,占用了别人儿子的身体,虽然说他们两个是互换,但是站在人家父母面前,他不可抑制地感觉到了歉意与羞愧。
“带来,给你们看看。”韩栖的话说得有些含糊,并没有叫出对父母应有的称谓,他觉得自己不太有资格。
他感觉有些别扭,本来也没想过要来,但是既然在这个韩栖身体里了,该尽的责任和义务也要做到位,找了可以共渡一生的人,也需要通知一下父母。
只是看着墓碑上的照片,不知道从何而来的一份孤独感,压迫地他有点难受。
韩栖回握住了傅君同的手,那只手比自己的要温暖许多,也要宽厚许多,非常能给人带来安全感。
这份安全感让韩栖心中的歉意也被掩盖了许多。
“我和他要在一起了,让你们看看,以后也不用太担心。”韩栖回过头看了站在身后的傅君同一眼,手上用力把他拉到自己身边。
然后面朝着墓碑上的照片上那一对笑着的夫妻,鞠了个躬。
他嘴上没有办法当着傅君同的面说出来,只能在心里默默地对他们说道:“放心吧,你们的儿子会好好的,我带着他的身体,也会好好保重自己,不嫌弃的话,我也会时常来看你们的。”
韩栖鞠躬的时间有些长,他弯着腰,难免会有雨落下他的后背上。
傅君同看了有些心疼,现在又无法为他遮挡,只能在心里默默盘算着,等回家了,一定要熬一碗姜汤去去寒。
韩栖顿了好一会儿才直起身,傅君同一边重新拉住韩栖的手,一边也弯了弯腰:
“我会照顾好他的。”
他脸上的表情严肃到有些紧绷,倒也不是他不太愿意鞠躬,主要是他实在有些紧张。
他深知自己一紧张就容易口不择言的坏毛病,忘了控制自己的语言系统,傅君同身上的肌肉都紧绷了起来。
跟韩栖偶尔说两句还能说是情趣,在人家父母这儿要是说出口了,那也太不郑重了。
牵着他的手的韩栖,能很轻易的感受到手下的肌肉在一瞬间绷紧,在看着傅君同那张严肃的脸,很轻易地就能猜出其中的原因。
归根到底,不过就是重视他,才不愿意在他父母墓碑前显示出他的不庄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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