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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侧身一翻,刚刚好就落在了韩栖身侧,堵住了他的去路。
他把握住韩栖的手腕,把他拉进怀里,自己则把头深埋在韩栖的颈间:“我自己一个人如果不行怎么办,男朋友?”
韩栖被傅君同揽进怀里,根本动弹不得。
他想把人推开。但是傅君同由于之前在涂药,根本就没有穿衣服,韩栖伸出手,只能碰到他的皮肤,薄薄的一层柔软表皮下,仿佛包裹着一块坚硬的玉石,优美而富有力量感。
确认过眼神,是他所不能拥有的东西。
韩栖只消轻轻一碰,就又像是被烫着般地缩回了手,偏偏此刻两只手无处安放,只能委委屈屈地别到身后,真是好不可怜。
傅君同把自己的头埋在韩栖颈侧的时候,就算韩栖的姿势再小心,他的脸还是会不可避免地碰到傅君同的皮肤。
而且不知道是不是错觉,他总感觉本就强烈的存在感在此时此刻变得更强了。
他颤颤巍巍地开口道:“怎么会不行的,你都已经二十八岁了,是个大孩子了,该学会自立更生了,再说了,男人怎么能说不行呢。”
韩栖眨巴着一双无辜的大眼睛,在傅君同离开他的颈侧之后就这么一直望着他,以期能唤起他心中对弱势群体的怜悯之心。
却不曾想,傅君同只深深地看了他一眼,就伸出手把他的眼睛蒙住了,
“不要这么看着我。”
柔弱的猎物在向猎人示弱的时候,往往引起的不是怜悯,更是更深层的欲/望。
唤起能感受到傅君同又重新凑到他颈侧,埋了进去,深吸了一口气之后,却又突然把他放开。
只见傅君同猛地坐起来,背对着他。
“你先出去吧,等我一会儿,马上就好。”
韩栖看着他,还愣了一下。
这就放他走了?他还以为就凭傅君同这架势,今天不来点比亲亲更深层次的交流是不可能罢休的了,毕竟刚刚把他压在身下的时候,他可不是这个反应。
居然这都能忍得住的吗?
不过这都不重要,能溜当然是要溜的了。
韩栖刚想走,人都要离开床铺了,但是下床的时候突然看了傅君同一眼,却又不忍心了。
他是背对着韩栖的,脊背上都是纵横的伤口,明明是坐着,身上的肌肉却是肉眼可见地紧绷着。
一看就知道绝对不好受。
韩栖犹豫了两秒,又不忍心地爬了回去。
他戳了戳傅君同没什么伤痕的肩膀处皮肤——
“要不,我帮你?”
本来他其实就已经做好了一点心理建设,反正都是恋人关系了,做点什么也无所谓,到时候要是要结婚的话,该来的也都是要来的。
更何况,这些东西也都是正常的,也没什么好抗拒和害羞的。
只是韩栖没想到,在他戳了一次傅君同之后,他一点儿反应也没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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