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电梯缓缓上升,他平静着的三言两句,却要使得出现裂纹的雪山崩塌。
为什么能这么轻易地说出这种话,好似习以为常?因为和他没有关系。
可是为什么父亲能用这种态度对待她,也这般对待姐姐和妈妈?
“冰室前辈,你随意给女儿订婚,和我也没区别。”米仓正洸将手背在身后,笑了笑。
电梯在这时停下。
顶楼是贵宾室,必须刷卡入内,除此之外只有一条楼梯可通达此处。
三百六十度的观光厅,冬木的一切尽入眼底。两人走到唯一一张圆桌旁,落地窗就在近侧。
“自然是有!”冰室道雪对米仓正洸的话不以为意,坐下来后,扶了下眼镜:“我没有强行让钟做违背她自己意愿的事,不管是升学还是结婚,最后都是她自己做的决定。”
“前辈只是没有明说。”米仓正洸没有坐下,侧头看向米仓枝夏:“你会加入排球联盟,很令我意外。”
米仓枝夏垂下视线,堵在胸口的话呼之欲出:“…….让我意外的事,父亲你没有和开学典礼时一样给我一巴掌,是因为前辈在场吗?”
她并没有刻意惹米仓正洸生气的意思,但这无异于撕扯开了他隐藏在话语之下的面貌。
米仓正洸丝毫没有想到,开学典礼时米仓枝夏的选择并不是一次让她一个人住后,就会冷静下来的头脑发热。
“正洸,你打了自己的女儿吗?”冰室道雪拧起眉头:“暴力就在中学结束,当时我这么说过了吧。”
“人都有气急败坏的时候。”米仓正洸拿起酒杯,握紧了它:“是她先违背说好的事。”
“……没有说好。”米仓枝夏再次重复,深呼吸着看向父亲:“我从来都没说自己要发言……”
米仓正洸朝她扫来摄人目光,米仓枝夏顿了顿。但或许是父亲的前辈在场,让她有了些许将典礼上没说完的话说出来的底气。
“我也没说要上稻荷崎,没说要去读冰帝,更没说要加入学生会,和迹部家有交集……”
米仓枝夏越想,胸口就越堵得慌。
“这些都是父亲你的安排,完全没有考虑到我,不是吗?姐姐也是,你让她去读商科,以后帮助你,这真的是她觉得开心的事吗?”
“如果能得到父亲的夸奖就好了,如果父亲你能开心和满意就好了,这个家至始至终都是围着你转……但是不行了,我已经受够了……”
“不要再说了。”米仓正洸低声呵道:“既然你千般万般不想要留在米仓家,我就和前辈一样给你找一家订婚吧。”
米仓枝夏噗嗤一声笑了出来,陷入沉默,无数话语如果河川般流淌过她的脑海。
“你家不会同意你和他在一起”,听到这句话时,她其实就应该知道,自己面对着的是怎么样的墙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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