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也不知道萧景赫中不中用……
萧景赫莫名感觉后背一凉肌肉收紧,拂袖间不着痕迹地侧身避开杨晏清的打量。
半晌,自觉走完过场的萧景赫开口:“书房尚有公务处理,先生自便。”
说罢转头就要离开。
“且慢。”
杨晏清自袖中取出一物:“王爷的玉佩,理应物归原主。”
这块玉佩是宫中设宴之后萧景赫遗失之物,没想到竟然落在了杨晏清的手里。
萧景赫不想收,但杨宴清已经把手伸了出来。
他眼神晦暗地注视着杨宴清,伸出手,手心朝上。
杨晏清将玉佩放进萧景赫伸出的手心里,指尖微动,轻轻地,勾了勾男人的掌心。
萧景赫猛地收回手,唇角紧抿成一条直线。
他的眉头深深皱起,似乎在忍耐着什么,攥着玉佩的手垂下隐没在宽大的冕服袍袖里。
杨晏清几乎能看到面前男人的太阳穴因为情绪的波动突突跳了两下,鼻尖隐约闻到一种熟悉的铁锈味。
“天色不早,先生早些歇息。”再次开口的时候,萧景赫的声音带了些低哑,他深深看了眼杨晏清,随即转身走出了喜室。
杨晏清却好心情地除去外袍内杉,身着里衣泰然自若地躺进了红色的喜被里,随手摸了一颗床榻上遗留的莲子,手指弯曲弹出去熄灭了烛火。
黑暗里,杨晏清抬起手凝视着自己的手指,指尖摩挲着回味方才的触感,唇角微勾。
书房里。
萧景赫坐在桌案后,表情有些空白的低头看着自己的右手掌心。
他回想方才那书生手指碰触到自己手心时候的感受,细腻的触感似乎尚存。
不是记忆里令人作呕的滑腻,而是一种熟悉又陌生的,带着些许温度的肌肤触感。
与幼时记忆里那久远的印象重合开来,勾起心中浓烈的躁动以及呼之欲出想要掠夺的冲动暴戾。
他的喉咙上下滚动着,冷着脸许久,抑制住那只在心底抓挠的爪子,曾经为帝十载的男人缓缓握紧拳头,沉沉呼出一口气。
心里那股陌生的瘙痒渴望却越发猖狂的叫嚣起来。
萧景赫提着提刀出门,敲响了副将蒋青的房门。
白日婚宴上就属这人最会起哄。
蒋青听到敲门声本不予理会,没想到门外那人执着的敲个不停。骂骂咧咧套上靴子开门,醉眼朦胧间被一把长刀抵住了鼻尖。
一瞬间,蒋青的酒,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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