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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人抬手蹭了蹭脸上的尘土，接着从口中又吐出了几个他转变的人类。

“中岛敦，你的灵魂会不会很有趣呢？不如我们再谈谈你是怎么复活的？又或者，你其他的朋友……”

七海建人抻了抻他的领带，并且把它扯了下来缠绕在手上。他和中岛敦一前一后朝着真人的方向奔近，并且将真人制造出来的诅咒全都打走。

烟尘之中，轰响四起。真人在两人的前后夹击下，有点儿狼狈。

一个七海建人他尚可以应付，现在又多了一个中岛敦，情况有点不妙了呢。

“17，逃跑的倒是快。果然论生机把握，谁都没你强……”

———

白色的般若面具被修长的手慢慢挪开，17托着下颚将不远处虎杖悠仁的身影收入眼底。他冷冷的哼了哼，眼眸中全都是漂浮的幽光。

“你知道吗17君，你现在给我的感觉就是一名妒妇。”

夏油杰目光锁定在吉野顺平和虎杖悠仁身上，风将他的话语带到远处。

17：我是直的

17瞪了夏油杰一眼，不过等他看到带了一身尘土的中岛敦时，瞳眸中再一次亮出了光彩。

夏油杰捂着嘴笑得开心，他对于17态度的转变感觉很有趣。中岛敦那身狼狈一看就是战斗过的痕迹，他算了算时间，也知道差不多是真人和他们交过手了。

“果然拿你当危险预测器很灵敏呢，现在更像是妒妇了17君，眼睛都看直了……”

“我还说你当年和五条悟眉目传情呢，别总是拿这事开玩笑。”

狠狠剜了一眼的17嘴角挂着笑，不慌不忙的戴上了般若面具。他看着河岸旁三名青年，似乎看到了以前的自己。

那个时候他还有资格和中岛敦站在一起，现在看来，时间变了，并肩的人也都变了。

“你觉得吉野顺平死了，会发生什么呢？”

夏油杰抬手指了指不远处笑得腼腆的青年，突然间问道。面具下的青年嘴角弧度下降，他盯着吉野顺平和中岛敦看了一会儿道：“和我无关，我的底线就只有一个。”

晚风吹拂的有点醉人了，夏油杰早已经离开。只剩下17在原地，他仍旧盯着中岛敦三人，水面被风吹皱，泛起了金光。他在吉野凪加入三人对话时，离开了。

“阿敦，我能为你做的只有这些了。”

———

灭了灯的房间里只有餐桌上的女人在静静呼吸，真人和17一同出现在吉野顺平的家。

黑暗之中，男子的瞳眸微微闪烁着红光，17走远一点儿，靠在冰箱上，看着真人把紫红色的手指放在吉野凪的面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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