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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必是箭在漂流中被磕碰了大半支。
又伤又寒,再不处理,裴祁怕是性命难保。
段旭当机立断将裴祁身上的衣服脱了个彻底,拿起巾布给裴祁擦净湿处。到两腿间时,段旭微睁杏目,有些诧然地想着,此物甚是雄伟。
到底见多了裸身,段旭感叹了一瞬,就眼也不眨地将小裴祁擦了个彻底。
门“吱呀”一声被推开,杂役将冒着热气的药放在桌上:“少谷主还需要啥不?”
杂役凑过来,正巧段旭擦着裴祁的右手臂:“拿床新的褥子来。”
杂役好似没听到,咦了一下:“这玩意儿怎么有些眼熟?”
段旭拿着巾布的手一顿,仔细看了下,裴祁右手掌心中有块红红的胎记,他好像在哪见过,一时半会儿倒也想不起来,推了推杂役:“褥子。”
杂役挠着头,索性不去想了,出门拿褥子。
裴祁醒来时,只觉浑身舒爽,陷在柔软的床褥中不愿睁眼,又想睡过去,就在他神志飘忽时,猛地想到断崖边的一跃,倏忽睁开眼,盯着头顶陌生的帐幔。
没死?
裴祁想坐起身,牵扯到右肩的箭伤,皱着眉,没吭一声。
“醒了?”
裴祁朝声音的来处望去,见段旭正坐在绣墩上逗着鸟,玉白的手上放着鸟食,莺鸟似与他很熟,亲密地啄着他的手心。
常年刀剑舔血的日子让裴祁格外警惕,他暗暗忖着自己的处境,身上蓄力。
食物被点点啄尽,段旭站在窗口,手动了下,鸟儿飞往空中,他回头将药膏拿起:“醒的正是时候,方便我将药涂完。”
段旭伸手想扒拉裴祁的衣服,好给他上药,手刚探出去,就被裴祁一把抓住。
裴祁狼似的眼睛眯起来,道:“你想干什么?”
裴祁手上使劲儿,越握越紧,将段旭捏得生疼,他有些恼:“给你上药啊,白痴,将你救活就是这么报答恩人的?”
裴祁沉下眼神,盯着段旭,在考虑话中的可信度,半晌,才松开手。
段旭冷着脸,将药膏放在榻边:“自己上。”他瞪着裴祁,又道:“诊金结一下。”
裴祁拿起药膏,闻了下,挑起浓眉:“诊金?”
段旭翻着账本,道:“一千两白银。”
裴祁差点没将药膏抛出去:“抢钱呢你!”
就算他带着寨中人不吃不喝守在路上,也劫不到这么多钱。
裴祁往榻上一躺,无赖道:“要钱没有,要命一条。”
段旭将账本合上:“也行,还有一个办法。”
裴祁身子一翻,侧躺在榻上,单手支着脸侧:“给爷听听。”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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