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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外乡人手里拿着虎撑,肩上背着药匣,一副游方郎中的打扮。王孺人见他年纪不大,便热情地招呼道:“那位小先生,你且留步。寒舍中设下了喜宴,一块来喝杯喜酒吧。”
那年轻郎中有些犹豫:“我与贵府中人素昧平生,怎好无端叨扰?”
王孺人笑道:“相逢便是缘分,小先生不必客气,只管入厅落座吧。”
“多谢夫人,那我就恭敬不如从命了。”年轻郎中拱拱手,随王孺人来到厅上,见角落里有个空位,便径自走去坐了。
又过了一会儿,酒菜陆续上来,宾客们各斟一杯美酒,向着王孺人纷纷道贺。王孺人也举起酒盅,频频朝四下回敬。互道了几番客套,众人推杯换盏、放箸吃喝。
年轻郎中却不曾动筷,朝周围打量几眼,又向左侧的一名秀才打听道:“徐家这张灯结彩的,不知是何人娶亲?”
“徐振之徐二公子啊。”那秀才抿了一口酒,“咦,这位仁兄瞧着可有些面生。”
年轻郎中忙道:“我原是过路的游医,应那老夫人之邀,进来讨杯喜酒喝。”
“我说呢。”那秀才恍然道,“咱们的徐二公子大名鼎鼎,本地人就没有不知道的。”
年轻郎中“哦”了一声:“看来这徐二公子很了不起。”
“那是!”右侧的老者本在埋头吃菜,听到这里,也忍不住插话道,“你有所不知,那徐二公子,对我们有再造之恩。若不是他,这十里八村的乡亲们,怕是早都死绝了。”
听他这么说,年轻郎中不由得好奇:“究竟是怎么回事,老丈可否见告一二?”
“好,那我就给你说上一说。”老者抹了抹嘴,放下碗筷,“这是去年夏天的事了,那一日,徐二公子突然说大洪水马上要来,让我们赶紧收拾细软去山上避难。当时正逢大旱,数月没落过一滴雨,连河都干涸见底了,所以呢,大伙根本不信,谁也不去理他。徐二公子挨家挨户劝了半天,也无济于事。他实在没法了,又召集起一群后生,告诉他们,只要能把乡亲们拉上山,每人便发一百两的赏银。那些后生一听就红了眼,二话不说,直接拿绳子将全村人绑了,一个不落地送上山去……”
那秀才打断道:“徐二公子那招‘生拉硬拽’,确实救了大伙的性命,却使得不才我出了大丑。说来惭愧,那日我正在出恭,忽然闯来几名大汉,连裤子都没让提啊,就将我五花大绑,扛在肩上便走……当时我吓坏了,只觉着屁股凉飕飕的,直到了山上才明白过来……唉,那般不雅,真真是有碍观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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