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许蝉“扑哧”笑了:“真瞧不出,你还是个老江湖。没事,反正有本姑娘在,他们就算真生了歹心,那也掀不起什么风浪。”
突然之间,附近响起了几声狂笑:“小丫头好大口气!也不怕闪了舌头?”
笑声方停,树后便跳出两个人来,正是那酒糟鼻和老鼠斑。酒糟鼻拿把单刀,老鼠斑持对双钩,两人四眼,皮笑肉不笑地望着徐振之和许蝉。
酒糟鼻扬了扬单刀:“臭小子猜得不错,老子就是盯上你们的盘缠了,识相的便乖乖交出来!”
“没错!”老鼠斑也将双钩互击,发出“铮铮”的声响,“银子留下,放你们走,否则的话,休怪咱哥俩心狠手辣!”
徐振之原以为已将二人远远甩掉,不想他们竟阴魂不散、如影随形。此地林密人稀,他观二匪言行,显然是打家劫舍的惯犯,不由得眉头紧蹙、暗暗叫苦。
许蝉却如新生牛犊,丝毫不惧虎狼。只见她不慌不忙,抽出秋水剑在手:“本姑娘初出江湖,正好拿这俩丑八怪试剑。振之哥你退远些,瞧我怎么收拾他们!”
酒糟鼻眼中凶光一现:“不知天高地厚,找死就成全你们!反正老子背着好些人命,再多两条也无妨!”
“大哥此言差矣。”老鼠斑邪笑道,“男的宰就宰了,女的得留下。这小丫头生得水灵,卖到窑子里,还能赚上一笔呢。”
“你找死!”听他口出不逊,许蝉又羞又怒,当下娇喝一声,冲着老鼠斑连刺三剑。
这老鼠斑貌不惊人,身法倒异常敏捷,朝后轻轻一跃,便令许蝉那三剑全然落空。酒糟鼻瞧出便宜,也挥起单刀砍来,许蝉足尖一点,身子急急滑出数丈。
酒糟鼻哼了一声:“还算有两下子。老二,动真格的!”
“好!”老鼠斑双钩一摆,交错着攻向许蝉。
单刀势大力沉,双钩灵活诡变,刀刃钩尖始终贴着许蝉身侧划来切去,端的是险象环生。
见许蝉左支右绌,徐振之着实捏了一把冷汗,然他急而未乱,一面眼观三人相斗,一面苦思制敌之策。
正当这时,酒糟鼻再挥一刀,那明晃晃的单刀虽没砍中许蝉,却令阵外的徐振之颇觉耀眼。可经这一照,徐振之脑中也跟着灵光一现,他记得许蝉行李中有把小铜镜,便赶紧取下包袱翻找出来。
徐振之捧镜在手,绕着疾斗的三人转了几圈,对准了位置,将那铜镜豁然亮出。镜面经日光反照,蓦地射出一道刺目的银光。银光再度晃闪,二匪的眼睛顿时难睁。
许蝉仅是一怔,便明白了徐振之用意,忙趁二匪不能视物,一剑逼开老鼠斑,又反手一剑,削在了酒糟鼻的大腿上。
一道血花,一声惨叫,酒糟鼻“扑通”跌倒在地,抱着伤腿便破口大骂:“可疼死老子啦!那小子耍阴招,先宰了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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