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徐振之道:“凌云山所存,未必就是夏鼎,或许是后世托禹王之名另铸的。像那武周时,则天女皇知夏鼎难求,故新铸了九尊,置于洛阳明堂;北宋年间,徽宗赵佶亦另造宝鼎,供奉于汴梁九成宫。”
陈矩道:“可本朝开国后,却未曾听说铸过什么九鼎……”
徐振之道:“咱们在这里妄自揣度也无用,想要弄清九鼎来历,只需赴蜀地一探。不管怎样,九鼎终归是天子象征,若将其寻齐,太子殿下便能稳操胜券,将来亦可名正言顺地登基。”
“极是!”陈矩说完,又皱起了眉头,“可眼下朝中正乱,各方党派盘根错节,鲜有可信可托之人。派去蜀地的人手,需得千甄万选,别弄得寻鼎不成,反而走漏了风声。”
徐振之听到这里,骨子里那股闯劲儿已然蠢蠢欲动,他想也未想,便脱口而出:“陈公公,你前番对我的‘试炼’,难道还称不上千甄万选吗?”
陈矩一怔,猛然抬头:“徐公子,你愿意前往?”
徐振之点点头,正色道:“我此番毛遂自荐,倒不是心血来潮。想这寻鼎一事,对殿下关乎甚重。之前为了殿下,先父都不惜豁出性命,如今我已决定要秉承他的遗志,那就更不可半途而废。况且游历四方,乃我生平所愿,徐某于公于私,都是义不容辞。”
“这……”陈矩踟蹰片刻,犹不放心,“徐公子急公好义,确有乃父遗风。只是此去西川,千里迢迢,路途势必艰辛……”
陈矩越是这么讲,徐振之的目光越是坚毅:“徐某虽一介书生,但自幼心向山河,翻峰越岭于我而言,不敢称如履平地,却也不足挂齿。此去悄然寻鼎,又非与敌争斗,即便我不通武功,自问也能不辱使命!”
这番话虽然谦逊,但言语之间,却流露出一股舍我其谁的气概。陈矩沉吟半晌,又道:“以徐公子之能,确是寻鼎的最佳人选。可我担心的是,那福王一党耳目颇众,万一被他们嗅到风声,恐怕会派遣刺客截杀……若徐公子有个闪失,让我如何对得住死去的令尊?”
“那怕什么?”许蝉将悬在腰间的秋水剑一拍,“有本姑娘日夜护卫,谁能伤得了我振之哥一根头发?”
客印月“扑哧”笑道:“蝉妹妹这就忘了?徐公子身上的伤,可刚好了没几天呢!”
许蝉又羞又怒:“那还不是因为你们耍阴招?”
朱常洛想了想,道:“论起阴谋诡计,福王与郑氏可要狠毒得多。这样吧,我再选几名武艺高强的心腹,沿途好生护卫,确保你们周全。徐兄弟,你意下如何?”
老实说,对于许蝉的功夫,徐振之心里确实没底,一听到朱常洛的安排,顿觉宽心了不少:“如此甚好,如此甚好,那真是多谢殿下了。”
朱常洛连忙还礼:“徐兄弟哪里话?应是我多谢你才是。”
“不错,”陈矩轻咳了一声,道,“徐公子,别的话不多说,请受我陈矩一拜!”
说完,陈矩便朝着徐振之屈身长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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