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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晏《与元载书》又言:“河汴有初(?淤),不修则毁,故每年正月,发近县丁男塞长茭,决沮淤,清明桃花已后,远水自然安流。……顷因寇难,总不淘挖,泽减水,岸石崩,役夫需于沙,津吏旋于泞,千里洄上,罔水行舟“,此宗费用,又在运脚之外。
砥柱不便,汉人已知之,武帝时张汤言,穿襃斜道,襃水通沔,斜水通渭,“如此,汉中之谷可致,山东从沔无限,便于砥柱之漕“,(《史记·河渠书》)此言论上之主张改道也。禄山之反,乘舆西幸,扶风太守薛景仙令江淮贡献,皆自襄阳取上津(今郧西)路抵扶风,(《通鉴》二一八)第五琦又请以江淮租庸市轻货,泝江、汉而上,至洋州(今洋县),转陆运扶风。建中三年,李希烈阻兵江淮,东南运输皆不敢由汴渠而改循蔡河。已而德宗西幸,又令包佶自督江淮赋,泝江经蕲口而上。(《通鉴》二二九,并参《旧书》一二三《王绍传》及《白居易集》)此事实上之运路变通也。抑京师之米亦不定要取自江淮,刘晏《与元载书》,“潭、衡、桂阳,必多积谷“,又贞元元年十一月,令度支取江西、湖南见运到襄州米十五万石,设法搬赴上都,(《宣公集》二)米源既异,运路自可随而变更。
第十二节 唐 之 中 衰
全氏书又谓高宗长期幸洛,因而维持国威于不坠,如从整个局势来观察,其说亦不能成立。
太宗尝言:“自古皆贵中华,贱夷狄,朕独爱之如一,故其种落皆依朕如父母。“(《通鉴》一九八)高丽白崖城之役,阿史那思摩中弩,亲为吮血,契苾何力疮重,自为傅药,(同上一九七—一九八)太宗一生无狭隘民族之褊见,不徒发诸言论,兼能躬自实践,故征讨四方,常获得异族之效力。继体者,高宗昏庸,武后阴鸷,尤其武后诛锄异己,勇悍之士,栗栗自危(汉人如王方翼之流徙,程务挺之被杀,外族如泉献诚、阿史那元庆,均为来俊臣所构陷),老将凋零,新进又暗于兵事,故在内则有突厥之脱离复立,在外则有吐蕃、契丹之侵略鸮张。
(一)突厥 自贞观初(六三〇)降附,垂五十载,至仪凤四年(六七九),阿史那泥熟匐自立为可汗,同时二十四州首领并叛,唐兵往讨者初虽小胜,然旋蹶旋起。永淳元年(六八二),阿史那骨笃(咄)禄收集亡散,势益猖狂,此后(不知确年)遂徙回漠北。武后荒淫,屡用白马寺僧薛怀义统兵以抗突厥,其毫无战绩,不问可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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