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蒙古西侵,与希腊东侵相类,彼等带去之唯一礼品,只是破坏中亚最繁盛之城市,经过惨酷战争后,或阅数百年而不能复建,其灾害至可惊。论到蒙古当日的文化,总比其敌人为低,后来引生东西文化之交流,不过偶然的副产品,初非侵略者之始念与预料所及。抑从唐代前半叶历史观之,文化交流,并不需以战争为主要导体,吾人论史,遇着两项问题相纠缠的时候,就应比较其影响之大小以行取舍;蒙古西征者既只以侵略为目的,试抓着此点,便可以断然决然地列作侵略性战争。
依此来推论,吾人对于隋炀之征高丽,便不难得到合理的批判。首先是,隋炀师出无名,无非好大喜功的思想在作怪。其次,隋末农民大革命,无疑以三征高丽为重要原因;考自隋文统一以后,我国经济文化之发展,正表现着逐渐上升,而经过此一回变乱,人口却剧烈下降,大业五年(六〇九)有口四千六百余万,(《隋书》二九)直至神龙元年(七〇五),仍不过三千七百余万,其如何阻碍社会生产之发展,不言而喻。此一战役断应列为侵略性战争,若求其文化交流之作用,则直微末不足道矣。
赵俪生、高昭两家又提出三次征辽客观必然的原因:(1)防御外侵。(2)高丽“不仅具备入侵中国的可能,它还较之突厥更多地具备着于占领之后统治中国的可能。“(《中国农民战争史论文集》七一—七二页)按外侵之威胁,大业时远不如开皇之紧张,而且开皇十七年高丽入犯,隋文虽出师抵御,旋即罢兵,以后再无举动,为何单独大业时代有此必然性存在?其次,突厥强盛时高丽常与结好及聘使往来,此由突厥文阙特勤碑可以见之,如果据高丽使臣在启民处,便说他们俩要连结起来合以谋隋,未免流于杯弓蛇影矣。
102.《隋书》二九作“户三百三万“,《通典》作“三百三万二千五百二十八“,比《周书》少差二十七万。
103.《通典》七作大业二年,疑有误。户尾数又作三十六,依其细数相加,“三“字不误。
104.依北齐、大业之户数与口数比例,每户平均五至六口,相当合理,大象则仅得二口半,正显出军士除去县籍之结果。
105.奚风称赞隋文能改革法制,(一九五五年《历史教学》三期)似未联系实际。
106.见《通典》七,亦即前文所引《隋书》二四之析籍。
107.高鸡泊属唐漳南县(今恩县西北六十里),据《元和志》一六,是永济渠及漳水所经之地。《中国农民革命史话》以为“当公元七世纪的初期,还是黄河入海的故道“(一三八页),大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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