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言航术则南海远航,只有利用信风(大食语mausim犹云有恒之物质,转为英语之monsoon),唐人书虽未说及,然由宋代作品可以见之。故自我国往返大食,总经二年;如计其实在航程,遇顺风时每程约需九十至一百日。
唐时之海舶,概为帆船,因其国别而有种种称谓,如波斯舶、崑舶、婆罗门舶、师子国舶、古逻舶,是也。师子国舶最大,梯而上,下数丈皆积宝货。舶发之后,海路必养白鸽为信,舶没则虽数千里亦能归。(《国史补》下)大者长二十丈,载六七百人。(玄应《一切经音义》一)广州江中寄碇外舶,不知其数,并载香药珍宝,深六七丈。(《唐大和上东征传》)其制不用铁钉,只使桄榔须系缚,以橄榄糖泥之,糖干甚坚,入水如漆(《岭表录异》)[236]。
内河航运,唐人亦有所发明,如德宗时曹王皋创造两轮战舰,以足力踏进,(《旧书》一三一)是其一端,宋杨么在洞庭湖用四轮激水,船行如飞,当本于此。
乙、对外之重要海道
贞元宰相贾耽考方域道里之数最详,从边州入四夷通译于鸿胪者莫不毕纪,(《新书》四三下)书已失传,惟《新书》尚撮记其最要之七道[237],本篇仅拣其海道二段论之。
1.南海通路
自东晋至六朝,经南海来往之名僧,如昙摩耶舍(罽宾人)以隆安中达广州,求那跋摩、(罽宾人)经师子国至阇婆,元嘉元年乘商人竺难提舶到广州,昙无竭(幽州黄龙人)宋时于南天竺随舶回广州,又求那跋陀罗以元嘉十二年随舶至广州,(《高僧传》一及三)寻其行踪,相信南海交通,已有直航、转航之区别。沿至初唐,则所得资料,更为明晰,如:
新罗僧二人 发自长安,远之南海,泛舶至室利佛逝(即今苏门答腊东岸之巴林冯‘Palembang’)国西之婆鲁师(Baros,在苏门答腊)。
常愍 遂至海滨,附舶南征,往诃陵国(当即今之爪哇),从此附舶,往末罗瑜国(当与近世之“巫来由“语原相同)。
义朗等 既至乌雷(县属陆州,在合浦西三百里),同附商舶,越舸扶南,缀缆郎迦戍,附舶向师子州。
会宁 麟德年中杖锡南海,泛舶至诃陵洲。
明远 振锡南游,届于交趾,鼓舶鲸波,到诃陵国,次至师子洲。
彼岸及智岸 由天竺回,泛舶海中,遇疾俱卒,所将经论,咸在室利佛逝国。
昙润 达于交趾,附舶南上,至诃陵之北渤盆国。
道琳 鼓舶南溟,越铜柱而届郎迦,历诃陵而经裸国,经乎数载,到东印度之耽摩立底(Tāmralipti)国(在Hooghly河口,今名Tamluk,古印度商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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