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章(1/2)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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季刚师便说:‘从这时起,你是我的门生了。’“(杨伯峻)“在课堂上讲书,讲到一个要紧的地方,就说,这里有个秘密,专靠北大这几百块钱的薪水,我还不能讲,你们要我讲,得另外请我吃饭。“(冯友兰)在中大上课时,他只管讲课,一向不布置作业。

期末考试又不肯阅卷打分。教务处催逼,他给处里写一纸条,上书“每人八十分“5个大字。

……上述都是他的弟子们的回忆,是真实可信的。

世人往往以此讥诮黄侃。

然而,我们也应正视黄侃“为人师“的另一面。

所谓“不高兴不到“,大多是他与人斗气未消,不想带着情绪去上课。

他在日记中有记载:有“日课“、“改定日课“;且自责“荒课“、“缺课“、“旷课“、“未如课“。可是,临终前几天,他的鼻衄病已很严重,气喘病又发作,甚而连饮食也难以下咽,却仍然坚持去上课,说:“饭可不食,书仍要讲。“匿名信一事,据武酉三回忆,黄侃在班上大骂十日后,无人应答,黄侃自知骂错了对象,便向全班同学道歉。

武氏又说,黄先生上课,学生不敢问,他疑心学生有意跟他捣乱,不过课后去问,他倒很客气。

倘若到他家中请益,他更客气,还会亲敬你纸烟,和你无话不谈。

至于磕头拜师,黄侃认为是一种传统礼教和诚意,他曾告诫年轻人:“我的学问是磕头得来的,所以,我收弟子,一定要他们一一行拜师礼节。“在课堂上卖关子,那可视为授课艺术,也显示他的睿智和幽默。

第5节:零缣断简话黄侃(4)

“每人八十分“,判分凭印象盖木戳之类,当年名教授们往往如此,显示一种不屑琐杂的名士风度。

黄侃确实“狂“,即在自谦中也透着自信。

在武昌与学生刘博平谈话时,嘱刘在他身后不必刻印他的诗词,意下是小学和经学可以传世。

刘问诗文为何不可以刻。

黄说:“你知道骨牌戏吗?如果没有‘天九’则‘地八’未必不可制胜,然而终究是‘地八’而已。“刘问“天九“在哪里,黄说:“古人亦取去矣!“黄侃有虚怀。

他对门生程千帆说:“我讲小学比较‘自如’,讲经学,拿着书还怕讲错。“黄侃在东北大学与曾运乾先生切磋学问获益后,一到北京,下火车便让儿子打着灯笼到学生陆宗达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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