庐隐的好友王礼锡在序中评论说:“这一束情书,就是在挣扎中的创伤的光荣的血所染成。
它代表了一个时代的青年男女们的情感,同时也暴露了这新时代的矛盾。“1930年8月,庐隐辞去北师大附中的教职,与她的“小爱人“(谢冰莹语)到日本度蜜月。
蜜月随着流水的日子淌去,积淀的是平淡,淡至发腻、发涩、发苦!1931年8月,他们夫妇由杭州到上海。
庐隐实现了她的“三窟“:教书(工部局一女中);写作(最大的收获是以“一·二八“抗战为题材的长篇小说《火焰》,突破她惯写恋爱和知识分子的框子,做出有价值的探索);做家庭主妇。
但生活并不是像她想象的那样美好,柴米油盐酱醋茶的艰辛、繁重、烦琐累得她“像负重的骆驼“。“小爱人“李唯建呢,当初“你是我的宗教“的誓言已忘在脑后。
他生性疏懒,不好好工作,又有大男子主义思想,长期闲散在家。
庐隐曾劝他努力上进,他如风过耳。
他不干家务,要求庐隐既做职业妇女养活全家,又做贤妻良母;特别是对待两个同母异父的女儿有明显的偏向。
这令庐隐十分伤心:喝酒浇愁,打麻雀消愁。
而“小爱人“李唯建却乘庐隐外出打麻雀消遣的当儿,不时溜出家门,以致有朋友在灯红酒绿的四马路碰见他“疑心他在逛什么,哀叹‘这位女作家太不幸了’。“(程俊英)朋友们担心李唯建出事,出面请舒新城介绍他到中华书局编译所工作。
天妒英才。
1934年5月13日,庐隐分娩时难产。
为了省钱,他们没上医院,请民间的接生婆。
庐隐子宫被接生婆划破,一摊鲜血,带走了一个鲜活的生命。
庐隐在转往大华医院的救护车上留下了遗嘱:“开追悼会要用基督教仪式,口中不断地念上帝,主。“庐隐就这样匆匆地走完了她36个春秋的人生之旅。
庐隐离世,李唯建悲痛欲绝,已不能作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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