亦抽烟,不多,用于提神。
八十高龄时想戒,但师友常礼赠,又复燃,直至百龄。
苏雪林说她倒霉一辈子,“一辈子被人骂死“。平时状如木瓜,笑脸少,但不乏幽默。
给人印象深的是82岁时写的“人到我现在这样的年龄,固无日无时不准备阎魔老子拘票之到来。“她说错了,直到20年后的1999年4月21日她才缓垂下人生大幕,回归自然。
情感大世界苏雪林的情感世界是丰富的、多元的。
天空有阳光有阴霾,日记中的后50年更是如此。
与师友的情感是她精神的支柱。
友辈如当年留法和珞珈时代的故旧:潘玉良、方君璧、谢冰莹和凌叔华、袁昌英,他们都曾在经济上或心灵上给过她帮助和慰藉。
相处时间最长、过从最密的是谢冰莹,情感最深的是袁昌英,袁在大陆过世后,苏雪林写悼文称其为“生平第一知己“,弘扬其德艺,还四处张罗为其在台出版遗著《孔雀东南飞及其他》,并把这种感情延续到袁的女儿杨静远身上。
到台后结识的朋友中当属唐亦男,唐是苏氏日记中出现频率最多之人,有千次之多。
第49节:岁月的书签——苏雪林日记中的七七八八(9)
唐氏50年代初是她在师大教的学生,后为同事,亦生亦同事亦友一辈子。
唐待苏似老母,帮助买米打油,陪她谈心,侍她外出,为她张罗书籍的出版、校稿,出书后又帮其推销,成为其“拐杖“。实际上唐已成为苏晚年的监护人。
唐突破重重阻力,斡旋奔走于两岸,于苏101岁时帮她圆了回乡探亲的梦;苏逝世后,唐张罗财团资助,主持召开两岸苏雪林学术研讨会,并扶灵葬骨于故里,为苏的百年人生画了圆满句号。
在与师辈的交往中,除胡适外,苏雪林与王雪艇(士杰)最贴心,“惟王先生对余甚厚“。王系苏武大时老校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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