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题记写传缘起(2)
如何展现周汝昌的学术人生?如果变成对周先生著述的一种“注解“:何年出了第一本书,其意义如何;何年又出了第二本书,其价值安在……那也未免太笨了。以《 红楼梦 》研究的行迹为主线,而写出周先生的“人“,写出一种文化精神,写出一种时代的文化氛围,写出一种“意义“,是这本传记追求的目标。至于实际上能做到什么程度,那当然需要读者的检验了。
写周先生的传记,还有一个难点,就是背景情况的了解。周先生当年的一些老友和同事等,许多已经仙逝,而某些具体的事件和情节不同的人会有不同的视角和态度,绝对“真实“有时其实是很难的。除了对一些硕果仅存的当事人作采访以求尽量客观之外,我确定了一个原则,就是只从周先生的经历这一角度写,而且只从正面写。当然这样作也许会减少某种“深刻“和“趣味“,但限于我自己的能力,也只能如此了。
周先生很讨厌“洋式白话文“,推崇“运用传统汉字语文、诗赋的形态与精神“,而目前新潮的文风则和周先生的雅趣颇有距离,时兴一点俏皮再加一点甜腻的格调。我的笔触达不到周先生的词气渊雅曲折,也学不来时髦的华美俗艳,却还奢望既能得到周先生的首肯,又能不被市场所厌弃,想走走中间路线,不知自己的笔力能行到什么境界,也许竟是非驴非马的“四不像“吧。
在网上浏览时,读到《 中国艺术报 》第403期一篇署名商泽军的诗《 致周汝昌 》,颇有点意味。在此就先斩后奏,掠美转录于此,作为本书的一个“引子“( 商先生如果看到了,请和我联系,当签赠两本拙著以表谢意 )。
这是一竿竹子,摇曳在
文字筑成的
土壤里
这是一竿头白的竹子
那华发
那清瘦的面容
那聋去的耳朵
该是怎样特殊的竹子?
听不见风声的竹子
白头的竹子
那也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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