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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就是周汝昌读到周恩来领着《 红楼 》越剧团去恭王府参观这一消息时,感到“得意“的原因。而后来“文革“中下干校,还不到一年,周汝昌就忽然被“周总理办公室“特调回京,更让周汝昌对周总理感铭终身。其实那件事恐怕有更为复杂的政治背景,下一章中将会涉及。
红楼无限好,夺目夕阳红“文革“沧桑(1)
1966到1976年发生的“无产阶级文化大革命“是20世纪后半叶中国的大事件,也是影响世界的大事件。
从1952年“思想改造“运动以来,中国社会意识形态“左“的倾向越来越严重。通过前面与周汝昌个人遭遇有关的叙述,我们已经有清楚的感觉。当时对这种社会氛围最能感受到沉重压力的,当然是知识分子,特别是那些从事文、史、哲等学科的人文和社会科学的知识分子。不过,历史的具体形态那又是千变万化纷纭复杂的,每一个体、个人,其遭遇则既有“大同“,也有“小异“,或者也可以倒过来说既有“小同“也有“大异“,有许多生动的“具象“和独特的情况。
文化部所隶属的各单位当然是“文革“风暴的中心之一,人民文学出版社自不例外。周汝昌在“文革“初期也很积极地参加写大字报,批判本单位的领导错误和工作组的“资反路线“,由于文笔好,当然那大字报的“水平“也是不错的。他所参加的战斗队名叫“换新天“,是属于反对当权者的“造反派“。周汝昌在回忆文章中很坦率地说:
只因此社是个“文学“的社,所以当“文化大革命“发起,那儿的“大字报文学“是很有“可读性“的。两方(不同的“派“)笔战,各展大手笔,彼此互“揭“互“烧“。须知在此“革命“运动中,孟夫子的“性善说“是一文不值的,其专长是挑逗两“派“的“斗性“,使原来的很要好的同仁同志,变成了冤家对头,真是“势不两立“。
这种“斗性“很快由萌生到滋长到恶性“发育“。加上尔时人人都得提防陷于“政治被动“,一律得学会“极左“,攻击诬陷别人,显示自己的“最革命“、最“红“得出色——这其实就是伤人以利己,伪装而巧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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