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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傅诗灵应喜甚,定教蛮素鬼排场。
周汝昌这三首诗结合自己考证曹雪芹家世的一些情况,如“英王句“追溯到敦诚的祖先阿济格;“虎门“句,则来自敦诚《 寄怀曹雪芹 》中的“当时虎门数晨夕,西窗剪烛风雨昏“,虎门用周代国子学的典故,指清朝的右翼宗学,当年敦诚兄弟曾和曹雪芹在那里长期相聚。同时又巧用典故,如“岐宅“句用杜甫《 江南逢李龟年 》中“歧王宅里寻常见“诗意。三首诗都写得古色古香,气格雄壮,无论从哪一个角度看,都达到了可以“乱真“的程度。这当然与周汝昌深厚的古典文化和文学素养分不开,同时也和当时周汝昌比较愉快的心境有关,诗为心声,的确不错。
过两三年,下干校的人逐渐回到原单位,同时“文革“也越来越不得人心,虽然在中央上层“四人帮“仍然猖狂肆虐,在民间社会则已经失去了基础。普通老百姓包括一些老干部和高级知识分子,都不再是“文革“前期那种诚惶诚恐不知所措的状态,有一些头脑的人都在冷眼静观以待变。亲属和朋友之间也渐渐恢复了来往。周汝昌和张伯驹、吴恩裕等在京的老朋友也开始互相走动。从周汝昌1970年9月回到北京,到1976年10月毛泽东逝世不到一个月后“四人帮“被隔离审查,六年中周汝昌为红学积极努力,值得一提的事情有以下几端:
在周汝昌打报告给军宣队请求搞出一个新的《 红楼梦 》文本时,人民文学出版社古典文学编辑室的戴鸿森也由干校回京了。有一天,戴鸿森对周汝昌说,他偶然看了庚辰本《 脂砚斋重评〈 石头记 〉 》影印本,改变了原来的观念。他本来也溺于一般的流行观念,《 红楼梦 》就是《 红楼梦 》么,读通行的文本就行了,还搞什么版本?看了脂批抄本,才知道原来与通行的程乙本《 红楼梦 》差别这么大!“原来俗本这么坏,和真本有这么大的不同,竟一直被它骗了!“
八十年代:走向辉煌倡导《红楼梦》新版本(2)
这当然与周汝昌治红学最基本的学术立场一脉相通,彼此有了“共同语言“。周汝昌乘机和戴鸿森商量:我们应该出一个好本子。戴鸿森立即表示赞成,并且开始十分积极地联系活动。首先和中国科学院文学研究所联系,因为这是当时最有权威的科学研究机关。周汝昌本来是想以自己和四哥周祜昌搞了多年的《 石头记 》各脂本的“大汇校“为工作基础的( 周祜昌虽然在1966年被抄家后成果尽失,片纸无存,但后来又顽强地重起炉灶,从头做起,而且毕竟是做过的工作,再捡起来虽然费事,却也并不是完全不可能 ),但既然戴鸿森已经联系了文学研究所,自然也不便再提起自己的汇校本。重要的是先出一个脂批本为底本的通行本《 红楼梦 》,周汝昌仍然是积极支持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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