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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畜生,真是诡计多端的!
玉玑子骂归骂,但第二日在船上却与元澜说了好久,自己都没有察觉自己像个忧心忡忡的老妈妈。
“生姜片早早贴起来,待会儿晕船会好受些。”
“给你买的药记得抹,抹在耳后知道吗?什么没有红痣,我说让你抹在这儿。”
“船上的人,我已同他们说好,让多照看你。你不可胡作非为,与人淘气。”
“要行五日的,上回你说鲅鱼烧饼好吃,我多买了几张。野樱桃也要吃,不能偷懒。”
……
起先元澜还会回玉玑子几句,但渐渐地就不说了,只站在原地笑着望他。
玉玑子不见元澜回应,这才意识到说得太多了。他住了嘴,面上恢复了不温不火的神情,但再怎么假装都凝不住了。
元澜高喊了一声“师父!”,扑到玉玑子怀里,最后央求道:“师父亲亲澜儿好不好?就一次,就这一次!”
嘴里说着什么一次,今早的发还不是师父梳的。
玉玑子一愣,只是摸了元澜的头,淡淡道:“别闹了,去吧……”
元澜假装失落,转身便要赌气离开,但没想才踏出半步,他就猛地回头,身子一倾就碰到了玉玑子的唇。
“师父,你收了澜儿的定情信物,可得好好等我回来。”?
43. 我还以为师姐不来了呢……
夜半星子低垂,穿在朵朵黑云间,压得天边陷落,污了好大一块。
元澜睡在船舱里,听到熟悉的击舷声,霍然睁开眼眸,翻身打开了窗。
金项擎着蛇头,慢慢游进来,而后变作了一个绿瞳发卷的妖娆男人。他弯下腰,轻手轻脚地捂住了元澜的嘴,示意他不要出声。
元澜挣扎无果,听金项道:“这船我里里外外都看了,刚上来的是海匪。”
海匪?
元澜眼中一掠,隐下淡淡的阴霾,连忙去拂金项的手。
他问:“船的路线变过一次,他们可有说现在在何处?”
金项坐到一旁,见元澜如此说,微微惊讶,“你识得海上的方向?可你不是晕船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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