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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日,元澜与金项、七娘尚在船舱休息,外面就传来了新的动静。
七娘经过这几日的闹,又一次认命了,她也谈不上再怕元澜与金项,只是干睁着眼睛像在等死。但忽然听到舱外的巨响还是本能地惊慌起来,在地上又叫又滚。
元澜全不理会,起身简单地收拾了一下,一打开舱门就如愿看到了那个熟悉的身影。
竹知晚踏在甲板上,风尘仆仆地来,高束的几缕红发隙出,垂在两侧,干练果敢之余也平添了一些女儿家的柔情。
“师姐!”
元澜糯糯地喊了一声,不争气地擦起眼上的泪,一把就扑到了竹知晚的怀里。
他自记事起就知道自己是个无父无母的孤儿,可不就是在心底拿师父当作父亲,拿师姐当作母亲了嘛。
此刻,元澜一见竹知晚,心中有那许多酸楚,全都想向她娓娓道来了。
“师姐!我还以为师姐不来了呢……”?
44. 那师姐你喜不喜欢……
船仍在海面上飘,竹知晚提说她在连宁已事先收到玉玑子的消息,知道元澜要来,但等了这几日都没到,刚准备回问情况就看着了他的红喙鸽。
“我自连宁带出接人的船队未到,先赶过来瞧你。”竹知晚一边这样讲,一边压实元澜的肩膀,“感觉澜澜长高了,就是不知术法可曾见长。”
元澜被竹知晚如此问说,面上一红,不敢说自己练不出那本《冰蚕莲华抄》,只道:“澜儿好想师姐呀~师姐我们进去坐好不好?海上风大。”
竹知晚轻笑,碰了碰元澜的鼻尖,“你啊,是又偷懒了吧?”
她目光炯炯地望着元澜,总觉得小师弟哪里不一样了,有种说不出的怪异。待她快走到船舱,才终于懂了这样的怪异到底是什么。
船舱紧闭,竹知晚嗅到一丝妖气,当即横身在元澜面前,一副如临大敌的模样。
“澜澜!退后!”
话音刚落,船舱的门由内打开,金项妖娆着身子靠在门边,对着竹知晚不屑地扬了扬下巴。
四目相对,竹知晚拦住想上前解释的元澜,一杆长枪直接飞出去钉住了金项的发。
竹知晚危险地眯起眼,收回长枪问:“你是哪里来的妖!可是想伤澜澜?那就得先问过我!”
金项含笑,吐了吐蛇信,昂起头对元澜,“这就是你搬的救兵啊?看上去也不怎么样嘛。”
元澜凝眉不理,转而抱住了竹知晚的腰,“师姐!师姐别打!他是保护我的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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