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站起来后视线变得开阔起来,熟悉的景致映入眼帘,是之前才见过的景象,这地方竟然是之前与陛下第一次相见时的寝宫,换而言之,这也就是怀柯的寝宫了。
循着水滴的声音,黎昭跨过了前厅,来到了内殿,水滴声愈发响了起来,还有些急促,空气中的血腥气愈发浓重起来,透出一种奇妙的浓郁甜香,叫人头脑发晕。
面前是一面华美的屏风,上面绣着不知道什么种类的鸟儿,她记得这块屏风,之前陛下便是坐在这面屏风之后,暴撸她。
隔着一面单薄的屏风,不知为何,黎昭有些踌躇起来,她的第六感疯狂警醒她,告诉她屏风后面可能有什么不好的景象。
犹豫了一下,强烈的好奇心促使黎昭再次向前迈进,她绕过那面屏风,看向了那张榻。
红衣的美人静静卧在榻上,保持着舒适自在的姿势,阖着双目,神情安详,红衣如同来自黄泉最艳丽的彼岸花,铺满了榻,垂到地上。
那女子容色艳丽英气,双颊微红,唇瓣水润红透,看上去很可口的样子,皮肤如白瓷一般,光洁没有毛孔,逆着光可以看见两颊上非常细小,属于少女的绒毛,她像是正在进行一场美梦,唇边似乎还隐隐带着笑意。
这样子的怀柯,看上去比之前见过的都美,美得像是一件艺术品,虽然面对着和自己一般无二的脸,黎昭还是平静的给出了这样的评价。
黎昭的目光下移,定格在了怀柯的胸口。
若说这么一幅美人卧榻图的精髓在哪儿,恐怕还得算上这如同点睛之笔一般,贯穿怀柯胸口的长剑,为这副画增添了灵魂的悲痛之情。
血液顺着伤口一滴一滴的滴落,将地板染红,将垂落在地上的红衣染成更加浓艳的深红,仿佛流不尽一般,永恒的慢腾腾向下滴落。
“这么一看,我死得还是挺体面的嘛。”
熟悉的声音冷不丁从身后传来,黎昭侧头,向边上看去。
与榻上死去的美人穿着容貌一致的怀柯正吊儿郎当坐在高高的屏风上面,两只裸足不安分的摇晃着,红色的衣角垂下,遮住了屏风上的华美刺绣。
怀柯兴致勃勃盯着自己的尸体看了好一会儿,才再次看向了榻前同样容貌的女子。
一殿之内,一个死人,两个活人,长得一模一样,要是什么别的人看到可真是活见鬼了。
黎昭思索了一下,礼貌回道:“是蛮体面的,你……挺有创意的。”
怀柯噗嗤笑了一下,从屏风上跳了下来,隔着遥远的时空,第一次和黎昭正式面对面对视。
“有什么想问我的吗?”
黎昭挪开目光,凝视着那把杀死怀柯的剑。
“你已经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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