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江照翊想不明白了,他程从衍向来不是最擅长这种舞文弄墨的事情了吗?怎么如今作个诗还要推三阻四、东躲西躲的?
当真是落了趟水,脑子就不好使了吗?可他怎么觉得,眼前这个程从衍,性情隐隐也有些变了呢?
他一时没反应过来,待回过神,才发现自己已经被众人拥护着了。
程渺渺同他一样。
因为他们二人都被花茶给泼到了,衣裳下摆那里湿了一大片,这大冬天的,自然是必须得立马换掉,否则会着凉。
诗会一下变得闹哄哄起来,程渺渺和江照翊被仆从带着一齐往更衣的暖阁去。
程渺渺是坐自家的马车出行,马车里就有换洗的衣裳,勤学和好问一听自家主子湿了衣,忙给他拿了干衣裳来。
江照翊那边却不同,他早上是先到的秦国公府,跟着秦家的马车过来的,秦家的马车里没有他的衣裳。
不过马车里有秦熠的衣裳,秦熠比他矮半个头,跟程渺渺差不多高,他的衣裳穿在太子身上,多少就有点紧绷了。
萧家得知此事后,赶紧派了老练的嬷嬷去到江照翊身边,又是给他量尺寸,又是问他颜色喜好,没过多时,便给这位尊贵的太子殿下送上了他满意的衣裳。
但那时候,在他隔壁的程渺渺早就已经换好衣服走人了。
江照翊看着隔壁空空如也的屋子,心里头又默默往程从衍头上记了一笔账。
故意不向他行礼、故意说谎敷衍他、肆意出言顶撞他、刻意将他的茶壶打翻、逃避作诗……
一桩桩一件件,简直每一样都叫他生气,可更气的是,这样的程从衍,他还是没法跟父皇说不要他做自己的伴读。
因为这些都只是小打小闹,父皇定会说,程从衍他是有真才实学的,他说的这些不过是瑕不掩瑜,甚至还可能偏袒程从衍,将这些都说成是他故意污蔑的!
毕竟大启多少年才出一个这样的天才,父皇是不会放过他的。
越想越来气,江照翊踩着廊下一地的碎雪,愤愤走着,心想程从衍,今日最好别叫孤再碰见你!
然而,上天总是那么凑巧,在从暖阁回到小山亭的小道上,江照翊就再次抓到了程渺渺。
也不算抓到,因为他只是在梅林中发现了他和萧定琅狗狗祟祟的聊天,并且不着痕迹地躲在暗处,将他们的对话都听了个十成十罢了。
“诗会怎么就结束了?”程渺渺惊讶非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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