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方听澜瞥了一眼,“痛就对了。”
陈晚意不解的看向他,又听他补了一句:“昨晚的事你真的不记得了?”
“啊?”陈晚意在想记得什么啊?难不成是真的被他打了?
但他不敢问,当前趋势迫使他低头,“不记得了,以后我再也不在家喝酒了,我错了。”
“在家可以喝,也可以醉,在外面不可以,我也不允许你在外面喝酒。”
“那如果有人强迫我喝呢?”
“有我在的时候没有人能强迫你。”
陈晚意整个像被人点了定身术,是还没睡醒还是酒没醒?这人怎么像变了个人,突然这么好说话了,有点吓人。
晚上还是方听澜接的陈晚意,一上车陈晚意闻到一股香水味,不是方听澜常用的香水,是一种浓郁的花香。
“你车里好香,好浓的香水味,能开窗吗?”
方听澜降下车窗,陈晚意连打了好几个喷嚏。
“你对香水过敏?”
“我早告诉过你了,我对香水过敏,阿……嚏……”
方听澜继续开着车,下一个拐弯前突然说:“老刘今天开这部车送了客户那边的一位女理经,以后让老刘区分下,接送客户专用一辆车。”
陈晚意愣住,这是什么意思?意思是照顾自己对香水过敏?
天老爷,今天的太阳是从南边升起来的吧?从早到晚哪哪都透着古怪。
陈晚意揉了下鼻尖,赶紧岔开话题:“你要带我去哪?”
“吃饭。”
天!吃饭?断头饭?吃完呢,是要自己肾还是心脏?今天方听澜的种种举动令陈晚意心惊,他甚至想先下手为强,要不,拼一把,方向盘抢过来,要么同尽于尽,要么他死,我活。
行吧,也只是想想,陈晚意再问:“为什么要出去吃饭?”
“你今天问题怎么这么多?”
陈晚意作了个拉链缝嘴的动作,不再说话,谁怕谁,吃饭就吃饭。
到了吃饭的地方方听澜才告诉他:“待会介绍两个人给你认识。”
“什么人?该不会是我们教授吧?”
“不是。”
等人齐了陈晚意才知道方听澜给他找了两个老师,一个是专门负责给一些企业CEO、总经理上课的,另一个则是教法律的。方听澜告诉陈晚意,要管理好一个公司,除了要学会管理,更重要的是要懂法律,这两位老师都是业界出了名难约的老师,让陈晚意跟老师好好学,以后的每周二上管理课,每四补法律知识。
当着两位老师的面陈晚意不好说什么,笑得很僵,也只能听从方听澜的安排应下来。
席间教管理的王兵问了陈晚意几个问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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