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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不是有什么误会,我觉得……他不像这样的人。”
“误会?”杨涵冷笑,“你不知道初中的时候,他有多浪啊。我亲眼看到他出入会所,喝得烂醉,他后来还进医院了。我打听过,是陪酒作的。那时候我们才初中!”
先前杨涵只和他说了,盛雪河动用家里关系抢走杨涵演讲机会的事情。如果没有今天这件事,他会毫不犹豫相信杨涵所言,并且厌恶对方这个人。
这些事都是相对保守的司杭没办法接受的。
但他今天近距离接触过盛雪河,又看到盛雪河与傅异闻比赛的风采,无论如何,他都不敢相信,也不想相信,盛雪河是这样的人。
况且,照杨涵这么说,盛雪河家里应该很有钱,为什么要去陪酒,还喝进医院?盛雪河并不缺钱才对。
“他三天两头和我们学校的混混头子逃课,还和一堆Alpha混在一起,这堆Alpha十个有八个都喜欢他。他来者不拒。”
“他就是享受男人被他耍得团团转的感觉。”
“总是摆出一副神圣不可侵犯的模样,实际玩得比谁都开。”
“可偏偏你们Alpha就吃这一套,你们都被他骗了。”
杨涵在流泪:“我以为你是不一样的,司杭。但没想到,你和这些Alpha一样愚蠢、一样可笑,傻乎乎地被他外表欺骗,掉进他的陷阱,变得不像自己。”
“司杭,你不会也喜欢上他了吧?你不会也被他伪装出来的样子吸引了吧?”
“够了。”
司杭听不下去了,他心头很乱。一方面是青梅的泪声俱下,一方面是他自己混乱的认知。
他是一个很高傲的人。
杨涵口中的“盛雪河”,正是他最厌恶的那种人。
杨涵的质问尖锐地扎入他内心,杨涵将他与那群不入流的Alpha相提并论,仿佛他也成为了那些被欺骗的、愚蠢的Alpha。
手指因为紧绷的心绪蜷缩,他看向坐在石阶上的盛雪河,盛雪河像是很困,把头靠在一旁的栏杆上休息。
一个腼腆、害羞的Alpha朝盛雪河走去,小心翼翼地往盛雪河脚边放了一张纸条。像是联系方式,也像是情书。
这个Alpha叫廖柯,相对来说比较柔弱,平日说话细声细语,内向得不像是Alpha。
仿佛应对了杨涵所说,廖柯也盛雪河的假象吸引,掉进他的陷阱,变得不像自己。
‘司杭,你不会也喜欢上他了吧?你不会也被他伪装出来的样子吸引了吧?’
不可能。
他不可能和这群Alpha一样愚蠢。
司杭莫名沉静下来,收回视线,言语又恢复成最开始的傲慢,这是司杭惯有的傲慢。
“我怎么可能喜欢这种人,别开玩笑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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国际院课程特殊,许多国际生都会额外报课,因此学院不开设晚自习。军训期间也遵循如此。
在盛雪河冲澡、准备离开军训基地的时候,司杭鬼使神差地跟了上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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