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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少年人就是追求这种“禁忌感”,你越不让我干我非得干,这多刺激。
傅异闻:“不去。”
“真不去啊?”顾浪扒在栏杆上,“盛雪河他表弟组的局耶。”
“太麻烦了。”不是说去玩麻烦,而是后续造成的一系列事情麻烦。
顾浪多嘴:“你都他妈快二十了,你家还这么管着你,你受得了啊?我就没见过你外公这么封建的人。”
傅异闻边按着计时,边回答顾浪:“有空来我家坐坐,你就能见到了。”
不合时宜的幽默感让顾浪吭哧地笑了:“不过你听说廖柯和我同桌表白没,我都佩服他的胆量,当众表白啊。而且今晚的局廖柯和盛雪河都在……你真的不来?”
握笔的指节微用力,竟是断了。傅异闻自然地从口袋里取出新的黑笔,记下秒表上的结果,再一次道:“不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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傅异闻最近的情绪很不对劲。
他讨厌失控的感觉,但Alpha是最容易失控的群体,虽然他们强大,先天优势伴随而来的是不稳定。
他讨厌失控的感觉。
最近的他却频频失控,球场陆良的挑衅,廖柯的表白……还有很多很多。而这一切的源头,都来自于同一个人。
傅异闻不喜欢看他因别人而失神,不喜欢他和别人走得太近,更不喜欢看别人围着他团团转。
想要支配、控制另一个人的欲望是前所未有的强烈。
这种情绪是不正常,甚至病态的,没有谁是谁的私有物,更没有谁能够决定另一个人的人生。
每个人都拥有自己的社交,以及自己的选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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傍晚,傅异闻准备回家,在门口看到一群等候已久的少年。
“你怎么这么慢?”徐凌道。
傅异闻看向顾浪,顾浪跟个没事人似的看向一边。盛雪河最先察觉到端倪,也许中间的传话人传达了错误信息。
从他略微拧起的眉头就能看出,盛雪河在替自己寻找离开的办法。
盛雪河的选择能够许多,爱慕他的人比比皆是,如果他愿意,他可以让任何人喜欢上自己,他也拥有这样的实力与资本。
深知这一切的傅异闻像是正在风口的蜡烛,被无情熄灭,又顽强复燃。再度熄灭,再度复燃。
反反复复。
“实验室突然出了点事,抱歉,让你们久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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